著趙菲的手,教她如何慢慢收杆,果然,一條大約兩斤多重的海魚被釣了起來。
“不錯,有成績。”
司馬瑨表揚道。手卻仍是無意識地握著趙菲的手,好半天才戀戀不捨地鬆開。
“這是條什麼魚啊?樣子怪怪的。”
趙菲心裡偷笑,她怎麼會沒有注意到司馬瑨的小動作呢?只是他這麼做,並不令她覺得厭煩或者討厭,相反,司馬瑨離開她的手時,她還覺得有些淡淡的失落。
如果,自已再主動一些好不好?
趙菲只是沒有想到,其實她和司馬瑨之間,已經互相奉獻了初吻。
哎,算了。
就在這時,趙菲腦子裡敗興地想起了秦蓮花。她都忘了,司馬瑨還是一個有婚約在身之人。雖然秦蓮花十分可惡,但是如果對比兩人的處境,趙菲覺得其實自已現在比秦蓮花還可惡。她心虛地覺得,自已好象偷了別人的東西似的。
如果可以,就讓她默默地和司馬瑨儘可能多地渡過一起的時光吧,或許一生更好,哪怕是在這個無名小島上。
但是正因為趙菲是在無意識中飄泊到這個小島上的,所以她並不知道當日自已和司馬瑨在海上有可能遭遇的兇險,而司馬瑨為了不嚇壞她,也儘可能挑輕鬆地說。
因此,雖然司馬瑨心裡做好了在這個小島上一輩子出不去的決定,但是趙菲的心裡卻還是覺得,她和司馬瑨不可能一輩子被困在這個孤島上的。
因此,司馬瑨和趙菲雖然同在孤島上,但行事風格卻截然不同。司馬瑨做好了在孤島上謀生的準備,而趙菲則還帶著更多塵世裡的牽掛和道德束縛。
所以,哪怕對著司馬瑨的背影目眩神迷,但趙菲仍是勉力清醒過來,顧左右而言它,成功地破壞著自然升騰起來的溫馨曖昧的氣氛。
“的確,這種形狀的魚我從來沒有見過。”司馬瑨聽趙菲這麼說,也湊上前看,見這魚嘴尖尖的,裡面還長著利齒,便分析道,“應該是站在海洋裡食物鏈較上層的魚類,你看它的牙齒,是食肉的魚類。看著象是石斑魚,但牙齒這裡又不象,也許是變異品種。”
司馬瑨有點憂心忡忡地看著洋麵,想起這裡是外界科技無法透入的地區,存在著許多神秘的傳說,看著趙菲明媚的笑臉,他狠狠地把一顆擔憂的心壓了下去,對趙菲和聲道:“今天你第一天出來溜達,別在外面呆太久了,我怕你身體受不了,咱們回去吧?”
“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沒有這麼脆弱,主要是這個傷口當時流得血多,不然早就好了。”
趙菲見司馬瑨一臉覺得自已弱不驚風的樣子,不由地有些不好意思,弱弱地道。
“也不行,你生了場大病才好,不能過累。反正身體是一天天好轉,欲速則不達,不必急於一時。”
司馬瑨非要趙菲回去,已經有了兩條大魚,今天吃一頓也夠了,趙菲只好答應他。
司馬瑨讓趙菲等著,他到附近他開發出來的鹽田裡去收鹽,說多收些,以後釣到魚了,沒有冰箱,可以用鹽醃起來做成鹹魚,萬一碰上非常氣候才有肉吃。
積穀防憂,這在司馬瑨的教育中是重要的一課。
人總是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的,如果沒有危機意識,當危機來臨時,人就很容易被動陷入困局,無法解脫。
海灘邊上一塊白花花的沙灘就是司馬瑨粗製的曬鹽田,司馬瑨正在忙著收曬好的鹽。
看到司馬瑨忙碌的身影,趙菲覺得既真實又象在做夢一般。
“好了,夠咱們揮霍上一個月了,哪怕你醃十隻羊都夠了。”
司馬瑨說話,帶著標準的京城腔調,和農場和黃坑鎮上的人說普通話帶著濃重的地方口音不一樣,十分悅耳好聽。趙菲覺得哪怕是光聽他的聲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