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的底線去做的,因此也沒有犯什麼罪,至於拐賣婦女這檔事,他略知一二,但卻從來不去幹這種營生。
可能是因為他覺得欺負女人不是好漢吧,在他心裡,多少還是有一些英雄情結的。而且,被拐來的女孩子,無一不是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邱智巍才沒耐心哄著她們呢。
有了邱智巍這些話,大家放心了一些,至少知道去哪裡找線索,有了眉目。
“希望王海蓉和沈清冰運氣好一些,不要馬上就被賣掉了。”
劉菊喃喃地道。
“不要啊,不要把我們關起來。”
就在趙菲他們連夜趕往大河縣的時候,王海蓉和沈清冰被突然翻臉的那位原本“和藹可親”的劉大嬸嚇呆了,她居然讓人綁著她們,嘴裡塞上一塊骯髒的抹布,然後塞到拖拉機的鬥裡,連夜把她們運到了一個不知名山頭的角落村裡。
沈清冰被拖下車時,胸口還被拖拉機司機重重摸了一把,疼得她低聲叫了一下。
“混毛小子,不許碰她。這回可是村長兒子要的人,要囫圇的,破身的不要。好不容易騙來兩個女學生,你要弄砸了一會一分錢沒有。”
看來,這拖拉機手和劉大嬸是一夥長久合作的,聽到劉大嬸呵斥他,拖拉機手也不惱,笑呵呵地道:“喲,竟然是村長兒子要找的媳婦,看來,這回是要大發一筆了。”
“屁,村長更精,他那兒子半傻不傻的,找回去就是要傳宗接代用的,既要姑娘身,還要人聰明的,結果也只比平常多了一千塊。”
劉嬸露了個底,看來這個拖拉機手是和她慣常合作的,不然也不會說出價格。
但是劉嬸的對話,卻讓王海蓉和沈清冰如遭五雷轟,沒想到在班車上被這劉嬸不知道咋地一搭話,迷迷糊糊地就跟她走了,結果到了大河縣時,她們才猛然清醒過來。
不過這時候清醒過來也來不及了,劉嬸和幾個粗壯的男人,利落地把她們捆成粽子,接著就扔上了拖拉機,顛得她們渾身生痛。
“海蓉,怎麼辦?要嫁給一個傻子,天啊,我們還是學生啊,這些人怎麼能這樣?”
沈清冰回味著今天發生的夢一般的事情,簡直不可思議。
“我頭還疼著呢,清冰,我們是遇到人柺子了吧?”
王海蓉似乎比沈清冰清醒得慢一些,直到現在腦子還渾渾噩噩的。
“是啊,說要讓我們嫁給村長的傻兒子,你聽,海蓉,外面有鞭炮聲……”
兩個人在小黑屋裡勉強掙扎起來,透過石欞窗戶向外看,果然,不遠處有一個開闊的坪地,上面擺了十幾桌酒席,大紅的喜字貼在一些柱子上面,酒席上已經坐滿了人。
“喜酒,不會就是那個村長請的吧?”
王海蓉吶吶地道,臉色和沈清冰一樣蒼白。
“應該是,海蓉,我不想嫁人啊!”
沈清冰抱著王海蓉大哭。
“還不知道選誰呢?”
王海蓉說著,身體也是一陣發抖。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
“怎麼樣?問到了沒有?”
田申問邱智巍,他發現這小子似乎搞特工工作還行,居然能從人家不起眼的底層人物入手,找到了那麼多可能警察一時半會都找不齊的線索。
“有人看到兩個女孩被扔上手扶拖拉機,拐上了雲頂村的路,又聽說,雲頂村的村長今天來集市上割了一百多斤的肉,買了好多魚和菜,說晚上要請吃喜酒。”
邱智巍答道。
“那就是了,肯定是被拐到雲頂村了。”
趙菲聽邱智巍這麼說,也能得出結論。
“嗯,天色不早了,咱們快走吧,一般喜酒吃到十點最晚也就散了。現在都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