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力敵!
只是一個照面,白衣神相就做出了判斷!
“這等氣息、威能,與主公座下的左右護法何等相似!莫非也是仙人!?”
祂倒也乾脆,手上印訣一捏,周身的殿堂內立刻神光湧動,那不知道積蓄了多少年頭的香火,瞬間化作神力,卻沒有朝這位神相聚集,而是當場爆發,化作無窮人間的悲歡喜樂,炸裂開來!
轟隆!
頃刻之間,那座巍峨肅穆的殿堂,竟是徹底崩解開來!
那神相則是抓住機會,當場變化,化作一道神光,循著虛空中的神道因果,便朝遠方遁去!
構成殿堂的香火神力節節炸裂,每一道中蘊含著的寄託之念,洶湧如同海嘯,就朝那翩翩公子衝了過去!
那寄託之念中的種種思緒,牽扯著紅塵迷障,對他而言有如瘟疫劇毒!
“好小子!”
這公子打扮之人,自然就是姚琴,他見狀眉頭微皺,也不見慌亂,將手中的扇子一扇,狂風湧動,就將來襲的香火浪潮打落一旁,跟著伸手一抓,探入了虛空,隨即無限擴張,竟然後發先至,將正在逃遁的白衣神相生生攔住,跟著無視對方施展的神通、神術、神器,五指併攏,就將人給擒拿了。
轟隆!
虛空炸裂,陣陣裂痕顯現現世,與那崩解的巍峨殿堂交相輝映。
姚琴迎風而起,在那炸裂的火光中瀟灑從容,步步生蓮,當真是風采懾人。
他將手一甩,就有個身影從無到有,被他在手中抖落出來,再一扔,便落在了地上,翻滾了兩下,沾染了塵埃,身上神光散盡,正是那白衣神相。
不過,此刻祂身上處處汙泥,哪裡還有方才一塵不染的模樣?
“侮神明之身,以封香火!”
祂勉強起身,喘息著盤坐起來,頭上冒出一滴滴冷汗,好好一個西域神相,突然之間彷彿比凡人還要孱弱。
這是他習慣了神道威能,驟失其能,便覺神軀沉重,是以諸多不便。
掙扎了幾下,祂停下動作,看著姚琴,深吸一口氣,拱手道:“閣下果是真仙!不僅知曉封神之法,拿住吾一個上品神祇,還是這般舉重若輕!只是,既為真仙,莫非不知我家主公的威名?以我家主公之能,若生怒意,將震盪四方!”
“你家主公?”姚琴卻看著他,沒有回答,而是略顯詫異的打量著其身,“當真奇特,你這身軀居然是血肉與念頭聚合而成,若是尋常的神祇,只是這一下,便足以被封閉靈識,而你卻只是跌落凡塵。”
不過,他也只是驚奇,暫無深究的打算,轉而道:“至於伱說的什麼主公?我為何要知?還想用一兩個仙神的威名,狐假虎威不成?你家主公再厲害,比之靈仙界的天道如何?反倒是我家主公若被你惡了,才是你等的災厄!”
“閣下的主公!?”
白衣神相一聽這話,悚然一驚!
自己眼前這般強橫的仙人,居然也只在他人麾下?那此人背後的主公,又該有多強?
驀地,祂想到了關鍵。
“眼前這仙人模樣陌生、神通術法也不曾見過、聽過,若不是過去便隱藏一旁的,那便是新晉抵達此界的,背後居然還有個主公,莫非是又有那位強橫的福德仙降臨了?”
祂這般想著,一時便覺得驚疑不定,便將眼前這尊仙人的模樣牢牢記住。
真仙固然是神通廣大,但凡事術業有專攻,姚琴也不會料到,這起源自造化神藏的神道自成體系,尤其是當年曾被人接連封禁神靈,讓神庭吃了大虧,在那之後,自然而然的發展出了一套特殊的傳訊方式,哪怕是神道符篆被人封禁,依舊可以透過神道脈絡,將相應的情報傳遞出去。
就在二人交談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