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茹男曾留學英國,思想受西方人的影響很大,至少她並不認為當面開啟禮物有什麼不妥之處,況且,她也很好奇我會送什麼樣的生日禮物給她,被那兩個人一提議,於是淺淺向我一笑,露出頰上兩個淺淺的酒窩——這是在徵求我的意見。wWw.23uS.coM
抬起右手掌心向上,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客隨主便,今天是李茹男的生日,沒必要和這兩個傢伙鬥氣,要給的是她的面子。
得到我的首肯,李茹男不再遲疑,馬上動手開始拆開禮盒的外包裝,旁邊眾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雙手,而那兩位花花公子更是把眼睛瞪得溜圓,就象暗中準備偷嘴的老鼠。
緞帶被解開放在一邊,盒子開啟,水晶的胸針展現在眾人眼前,頭頂燈光落在晶瑩剔透的花瓣上閃動出悅目光芒。
“哇,好漂亮呀!”李茹男歡喜地叫了起來——她現在穿著的是一件白色長裙,這枚胸針的色澤和造型簡直是為她量身訂做。
也許是真的喜歡這枚胸針的造型,也許是配合李茹男的心情,也許是為了給我一個面子,或者說是希望給我留下好感,那些圍觀的女孩子也是嘰嘰喳喳地稱讚誇講起來,一個個眉飛色舞,好象那真是一件天上有,地下無,只有李茹男這樣年輕漂亮的女人才配擁有飾物。
女友們的誇獎讓李茹男更加開心,一張臉笑得別提有多麼燦爛,即使是花中魁首,國色天香的牡丹也難以形容其中一二。
然而,女士們的誇獎越起勁,李茹男的笑容越燦爛,孫逸仁和陳東興心中的酸意越濃,這些花花公子的真本事雖然沒有多少,但看什麼東西值不值錢的眼光卻還是有的,那格胸針造型雖然漂亮,但水晶的質地卻只能用一般來形容,他們倆個儘管不是行家,也從來不買這種檔次的東西,卻也清楚知道這個玩意論價格,只怕連自已所送禮物的百分之一都不到。
“喲,還真是漂亮呀?不錯不錯,應該是水晶的吧?孫兄,依你看這得值多少錢呀?”插嘴進來,陳東興語帶嘲諷地問道。
“呃這我還真不敢說,你知道,我從來不去那種路邊不上檔次的禮品店。”孫逸仁故做為難的答道,兩個人一問一答,配合得到是挺密切的,這兩位沒有去天橋說相聲,還真是可惜了的。
“啊,不會吧?江先生,這枚胸針您真是從路邊小店買的?”陳東興裝出一臉的驚訝,似是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李茹男的臉沉了下來,她出生在大戶人家,又不是沒見過好東西,女孩子對裝飾品的關心總要比男人多些,陳東興和孫逸仁都能看出這枚胸針並非高價之物,她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年輕女孩兒在意的是送禮物的人而不是禮物本身,換言之,如果是自已喜歡的人送的禮物,哪怕只是一根從路邊隨手摘下的野花都能幸福半天,而若是討厭的人,價值千金的珠寶也未必能得到嫣然一笑。
圍觀的女孩子們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不自覺地閉上嘴巴,看看兩個花花公子,又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八卦的她們大概已經開始在心裡編故事了吧?
小子,早晚我會讓你們倆知道‘後悔’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我淡淡一笑,風度並不因對方的嘲諷有半點變化,“呵呵,那就得問問孫公子了,他怎麼知道這枚胸針出自路邊小店。”
以子之矛,陷子之盾,你不是說自已身家高,從來不屑去路邊的禮品店嗎?那我就要你親口承認自已說謊。
“呃”沒想到我不答反問,不接自已的招兒反倒一劍先刺過來,孫逸仁一愣,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
“呵呵,怎麼不答?我記得剛才你說過你從沒去過路邊那種不上檔次的禮品店,那我就奇怪了,莫非你有千里眼,順風耳,我去為茹男小姐挑選生日禮物的時候,你恰好正施展神通觀察那家小店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