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住了它，「等一下，我還有事問你。」

【什麼啊囉囉嗦嗦的，趕緊問！】

系統還記著上次的事，特別不高興。

「上次在餐廳裡，你不是掉進馬桶然後消失了嘛，後來帶我離開餐廳的那個服務生是你嗎？」

思來想去，除了系統，戚寧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這樣幫她。

系統皺起眉頭，一副聽不懂她在說什麼的樣子。

【我哪有消失不見？我明明就一直在那馬桶裡！】

這是系統對戚寧最生氣的原因。

明明瞧見它在馬桶裡都快泡壞了，居然也不撈一把，害它的白毛毛被泡成了這個鬼樣子！

戚寧一臉問號，「不對啊，你沒有在馬桶裡。」

【我一直都在那個馬桶裡！醒來的時候還在那個馬桶裡！】

提到那天的事，系統氣得都快炸了。

戚寧也有些蒙了，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

那天她看著系統掉進馬桶，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

她還以為系統是想裝死跑路，在心裡瘋狂罵了它一頓，可它卻說自己一直都在馬桶裡。

而且瞧它這生氣的反應不像是在耍賴皮，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走了！】

系統不想再和戚寧說話，甩了甩尾巴，傲嬌地哼了一聲，像來時一樣在空中消失。

戚寧對那服務生的身份更好奇了。

如果那個服務生不是系統找來幫她的，那他到底是誰？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戚寧的思緒，「小寧，你沒事吧？」

李慕學看她進了廁所這麼久都沒有出來，剛才臉色又不太好，擔心她身體是不是不舒服。

「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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