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的樣子。
“不然你直接告訴我諸葛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也省得麻煩。”孟如畫不懼他的冷色,冷哼了一聲,看著他淡淡的說著。
“……”梅楓無語了一陣,深吸了一口氣,又恢復那副萬世不恭的樣子,委屈的問道:“那為什麼要我去找小錢錢,而且銀子還要我出。”
“因為訊息我已經賣給你了,而且還幫你想好了對策,更重要的事幫你處理了情敵,人還是我出,我想不出你還有什麼不出銀子的理由。”孟如畫很認真的想了想回答著。
“咳咳,什麼情敵,老闆娘你誤會了,我和公主之間沒有任何事,只是主子和奴才的關係。”梅楓突然變得很尷尬,臉色也真的愣了下來,淡淡的說著。
孟如畫一聽皺了皺眉,他對諸葛啟都可以沒大沒小,卻偏偏好像更在意諸葛文西的公主身份
還自稱奴才,他們之間的為題也許就出在這裡,可是眼下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孟如畫只能暫時將疑慮壓在心底。
反正來日方長。
“只要你別忘了按時出現就好。”孟如畫說完轉身離開。
——
翌日,是一個豔陽高照的日子,難得在隆冬臘月裡能有一個這樣的天氣,街上的人放佛也比平日多了許多。
“主人,一切都準備好了。”龐舒走進來,對著正在窗邊看著街上的孟如畫恭敬的說了一句。
“嗯,知道了,告訴他們抓緊時間,這是地下城的腰牌,找兩個人混進去,我相信地下城不可能沒有一點有用的訊息。”孟如畫說著,伸手從懷中掏出兩塊腰牌,向後一拋扔給龐舒,沒有回頭,依然注視著下面的人群。
“是。”龐舒應了一聲,慢慢的退了出去。
孟如畫就那麼坐在異風酒樓的二樓一直盯著下面的人群。
不多時,遠遠的走過來兩個人影,難得英俊高大,女的嬌俏可愛,兩人衣著華麗,一看就身份非凡。
那男子事事讓著女子,極盡討好。
“公主,這眼看就到午時了,你要不要吃些東西,這裡有個大漠風格的酒樓,聽說不錯,別有一番風味,你要不要進去嚐嚐。”耶律百璽指著異風酒樓笑著對諸葛文西說著。
諸葛文西好似從來不知一般,抬頭打量著這裡。
身後一個小販正好挑著籮筐想異風旁邊的衚衕走去,很不經意的,扁擔颳了諸葛文西一下。
諸葛文西一個不穩,向前踉蹌了幾步。
耶律百璽,趕緊伸手接住她,恰好諸葛文西跌進了他的懷裡。
耶律百璽一愣,臉上頓時紅了,身體有些僵硬,扶著諸葛文西的手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諸葛文西也紅了臉,抬頭看了看耶律百璽,見時機成熟,將他腰間掛著的一個代表耶律家的腰牌解了下來,塞進自己的袖子中。
整個過程孟如畫都在窗邊看著,握著茶杯的手因為緊張的用力,而指節泛白。
另一間房裡,梅楓看著下面的一幕,握著酒杯的手也更加的用力,一仰頭,幹了一杯,辛辣的大漠烈酒入喉,卻熄不滅他心中的那種怒氣,冷冷的看著耶律百璽抱著諸葛文西的那雙手。
“耶律公子,我沒事了。”諸葛文西柔柔的聲音傳來,耶律百璽更是心跳加速,很不甘心的將她扶正,尷尬的笑了笑。
諸葛文西也很尷尬的笑了一下,然後伸手去整理剛才被刮到的髮髻。
“遭了,剛才那小販是故意撞我的,他是小偷,我母妃送我的一隻梅花簪不見了,那是我最喜歡的?”諸葛文西突然驚恐的顫抖著說著,淚已經在眼圈中打轉了,那楚楚可憐的眼神,讓耶律百璽心中異常心疼。
“我去幫你拿回來,他應該走不遠。”說著耶律百璽便向那異風旁邊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