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臣妾一切都好。”
“坐下吧,哀家聽說昨日皇后大鬧景仁宮,可有此事。”慈禧玩弄著手上的玉扳指說。
我看了看皇后,她低著頭,沒說話。我坐下後說:“皇后不過是去臣妾那裡跟臣妾談談心,沒想卻驚動了皇爸爸。”
“你倒是挺會說話的吧,是鬧事還是談心哀家心裡自然清楚。”慈禧看著我,說完又轉過頭,對皇后說,“哀家讓你學習的禮儀學習的怎麼樣?”
皇后從椅子上站起來,跪在地上,說:“皇爸爸恕罪,臣妾天資愚笨,總是學習不好。”
慈禧嘆口氣,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說:“日後若皇上真是要廢你,那哀家也無話可說!這祭祀大典就交給珍嬪主持,皇后你好好的輔助珍嬪。”
“臣妾遵旨。”皇后有些不情願的說。
“珍嬪,你意下如何?”
“臣妾從未學過,”話還沒說完,姐姐碰了碰我的手,我才說,“不過臣妾會努力主持好祭祀大典。”
慈禧點點頭,說:“都下去吧。”
“臣妾告退。”
第五章
還剩兩個月的時間就是祭祀大典了,要主持好祭祀大典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慈禧把懂得禮儀的陳嬤嬤差到景仁宮,教我學習禮儀。
每日都要練習,穿著花盆底鞋,頭上戴著衤殿 子,走丁字步,一步一安,還要磕達兒頭。在請安或磕頭時,頭飾和耳墜不能不擺,也不能亂擺。頭叩的不能太偏,又不能不偏。我經常戴著衤殿子,穿著花盆底鞋,在景仁宮裡走的東倒西歪的。
光緒見我每天都要忙著練習,也很少召我侍寢了。聽秋蟬說光緒近日總是會傳召外面的戲班子進宮來唱戲。不過我想對於光緒來說召不召我侍寢應該都是一樣的,畢竟我們至今也沒行夫妻之禮。
那天我正在景仁宮前院練習的時候,秋蟬從門口跌跌撞撞的跑進來直朝著我奔過來,嘴裡嚷著,“主子,主子,不好了,出事了!”
陳嬤嬤站在我身後,哼了一聲,說:“見著主子如此大呼小叫,一點規矩都不懂。”
秋蟬委屈的低下頭,嘟噥到:“景仁宮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不要說了,”我忙打住她,說,“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秋蟬附到我的耳邊,說:“皇上今日召進宮唱戲的一直是得瑾家的兩位女兒。”
“她們是誰?”我有些不解的問。
秋蟬眼睛瞪得大大的,有點遲疑的說:“就是…就是皇上選秀的時候看上的兩位姑娘。這事在宮裡傳的沸沸揚揚的,宮女太監們都在談論,說皇上不久就會把那兩位姑娘接進宮。”
我心裡一沉,揮了揮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了,轉過身,又對陳嬤嬤說:“陳嬤嬤,本宮今日有點累了,不如明日再練吧。”
說完我走進了景仁宮的正殿,坐在木榻上,腦子裡面一直亂亂的,不知道該做什麼。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喜歡光緒,但是我知道若是沒有了光緒的寵愛,我在這宮裡是留不下去的,那慈禧表面上對我是好,可是誰都不知道那老狐狸心裡打的什麼算盤。
想到這,我突然看見小順子抱著一疊太監的衣服從門外走過,我叫住他,小順子走進來,福了福身,說:“主子吉祥。”
我拿起他手裡一件衣服說:“這衣服是哪的。”
“是奴才剛剛從浣衣局取回來的。”
“可有本宮能穿的?”我問他
小順子看著我,但是不敢多問,只是說:“主子穿著都會比較大。”
“沒事。”我拿了一件衣服去裡屋換上了。
我知道光緒這時刻肯定在御花園的戲臺子前聽戲,我是不敢明著去的,只能穿著這小太監的衣服去看看到時是不是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