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委屈,聲線低啞:“你別老嚇我。”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半扎的狼尾已經散亂下來,有些凌亂,宋驚玉將手輕輕插進他的髮絲,揉了揉。
“我要是真的喜歡上一個人,就一定是他,永遠不會變。”
“紀懷書,你膽子真小。”
紀懷書側身回摟著他,耳朵貼近他的胸膛,聽著有力的心跳,並不反駁,聲音有些沉悶:“我什麼都不怕,就怕你不喜歡我。”
“如果我不喜歡你了怎麼辦?”宋驚玉問道。
紀懷書靜了靜,雙手摟的更緊了,嘴角扯了扯:“你說過你愛我,所以你不會不喜歡我。”
宋驚玉玩弄著他的髮絲,胸腔發出很輕的笑聲:“嗯,不會不喜歡你,所以你膽子可以大些了嗎?”
紀懷書沒有說話,只是很用力的抱著他。
直到聽見一串腳步上樓的聲音,兩人調整了一下姿勢,反正他們睡在最邊上,進來也不會太注意他們。
他們也不知道上來的是誰,只聽見上來之後腳步放輕了許多。
兩人相視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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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
胡林濤蹙了蹙眉,坐在炭火旁邊:“怎麼少了一個人?”
眾人分別看了看旁邊的人,有人說道:“好像少了一個叫陳樹的人。”
陳思悅說道:“我早上一直沒有看見過他,濤哥,是昨天跟你一起去的隊友吧?”
胡林濤點點頭:“我一早也沒看見他,不知道去哪裡了......”
“他總不可能一個人跑出去找小木屋了吧?”有人說道。
紀懷書開口:“應該不可能,桌上的繩子和指南針都在,一個人什麼都不帶就出去,無非是送死。”
“那人總不能憑空消失了吧?”
孟秋至背後突然發涼,他搓了搓手臂:“應該不是日記裡面的怪物吧?”
寒希坐在沙發上,臉頰被炭火烤的微微泛紅,開口道:“昨天半夜我聽到一樓有動靜。”
眾人齊刷刷地望著她。
寒希面無表情:“我只是睡眠比較淺。”
“你聽到動靜當時怎麼不說?”
寒希瞥了那人一眼:“我看到有人起來了,然後走去樓下,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
那人啞口無言。
“人在這。”宋驚玉不知道什麼時候將門開啟,門的不遠處有一件脫掉的外套,已經蓋了半層雪在上面,雪地裡躺著一個人,就是他們口中所說消失不見的陳樹。
從門口望出去,那人身體僵直,不用去看就知道,已經凍死了。
“這...屍體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