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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頁

陳七月:「……」

然後,孟寒淞捉著陳七月的手,作勢就把人要往懷裡扯,陳七月這回卻十分固執,死死的用膝蓋抵著沙發。

「孟寒淞,我還以為你在忙著給你舅舅和姐姐討回公道呢。」陳七月彎了彎唇,笑得冷酷又輕嘲:「看來我是高估你了,高義和李先明那些人做了那樣喪盡天良的事情,你居然只會在這裡喝酒,你個膽小鬼!」

小姑娘的一番冷言冷語說得擲地有聲,謝寅站在邊上都看呆了,可以啊小七月,他都想為她鼓掌了!

孟寒淞眯眼看著面前的姑娘,小小的一隻,穿著厚厚的外套,一張臉幾乎要埋到了領子裡,可能是剛才來的急,臉蛋上還粉撲撲的。

「膽小鬼?」他玩味著陳七月說得這三個子,笑得漫不經心。然後,一個大力就將人扯進了懷裡,狠狠親了上去。

他和魏恩言、孟姍姍的感情有多深,這件事對他的打擊就有多大。從知道真相到今天,除了憤怒和不甘,他更多是自責,狠自己當初的弱小和年少無知,如果他早一點發現問題,舅舅也不必平白擔了那麼多年的罵名。

這所有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孟寒淞找不到發洩的途徑,只能用酒精麻痺自己。如今,他更是將這一腔濃得化不開的情緒加註在這個吻上,親得很兇,很用力,似乎那柔軟的觸感和口齒間的清香能化解他所有的負面情緒。

陳七月吃痛,試圖推開緊緊箍著她的男人,可惜男女力量懸殊,她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孟寒淞突然覺得唇上傳來一股腥甜,輕嘶一聲,放開了懷裡的小姑娘。他舔了舔被咬破的下唇輕笑,小丫頭片子,下口居然這麼狠。

陳七月趕緊從他身上起來,紅著眼睛,氣勢洶洶的樣子,像一隻發怒的小獅子。

「謝寅,孟寒淞的車在哪?」

恩?

謝寅有些微愣,劇情轉換的太快,他還有點沒適應過來。結結巴巴說道:「就……就在夜笙的車庫。」

陳七月點頭,突然像個怪力蘿莉一樣將窩在沙發裡的男人扯起來。孟寒淞雖然喝得有點多,但真的沒醉,他扯著笑,乖順的任由小姑娘把她拎起來,捉著他的手往外走。

「麻煩帶個路。」陳七月轉頭看向謝寅,她現在一肚子的火,不知道該往哪發,語氣上聽起來也不太好。

謝寅嚥了咽口水,你們兩個鬧彆扭,不要殃及我這個池魚,好嗎?心裡雖然這麼想著,身體卻很誠實的走在最前面,給陳七月帶路。

電梯一路通往夜笙的地下停車場,「叮——」的一聲,到了負三樓。陳七月抓著孟寒淞的手,一路走向那輛黑色跑車。

「鑰匙。」陳七月回頭看謝寅。

謝寅搖搖頭,表情很無辜:「這是哥最喜歡的車,寶貝的不得了,我哪來的鑰匙。」

陳七月正皺著眉,眼前就多了一隻裸粉色的兔子,巴掌大的小兔子毛茸茸一團,垂著長長的耳朵,看不清楚的眼睛。

陳七月:「……」

這兔子她認得,她在千溪鎮的房間裡,現在還有一窩。

孟寒淞抓起陳七月的手,將掛著兔子的車鑰匙放進她的掌心:「寶貝兒,鑰匙在這呢。」

陳七月:「……」

謝寅一副見了鬼的樣子,孟寒淞的車鑰匙上掛著兔子?這是什麼惡趣味?

陳七月卻不疑有他,直接將人塞進了車裡,末了還遞給謝寅一個眼神,讓他一起上車。

「我?」謝寅指著自己的鼻子,他們出去,他這個電燈泡跟著幹嘛。

陳七月今晚出奇的沒有耐心:「那你不上來,萬一他一會兒醉死在大馬路上,難道讓我把他扛回去?」

謝寅:「……」

謝寅任命的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