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那麼大的氣量捉到來我家偷東西的賊,還要感謝那賊到我家來搬了東西。
特別是見了那位理理,還心安理得的說,我把你的名字加上去,更是沒了語言,人可以不要臉到這地步,真的已經讓人無話可說,難道說我求著她轉載?
雖然罵人不好,但這人已經到了無恥到不是罵罵就行的地步。
今天實在沒什麼心情碼字,大家見諒。
我說這些不光是發發牢騷,是希望大家摸著良心想想。
一個作者也是平凡的人,要正常人的衣食住行,我們一天十幾個小時趴在電腦前,雷都能打動一下,難道還要向家裡人要錢吃飯?
如果這樣的話,家裡人能允許我們這樣在家裡當米蟲,而不出去工作?
專職作者不可能寫作只為娛樂,一天幾千字更新的人,沒有多少是純娛樂,一沒時間,二也沒有健康的身體資本來耗。
當然很多作者是買斷文,寫了就有錢,不用考慮訂閱,但果子的俊男不是,是靠訂閱吃飯,所以看盜版的親親,看了舊看了,別高舉理所當然的牌子來侮辱我們。
果子這書能不能寫下去,得靠大家支援。
第024章 謝謝大家
二十一世紀時,玫果的好友大米酷愛滑翔機,在工作之餘常歹人制作滑翔機,玫果難以倖免的成了他無償打工仔,幾年下來,玫果也算是小通此道,雖然過去沒有獨立完成過一架滑翔機,但做法,調配等卻無一不熟。
現在雖然眼睛不便,但瑾睿心思細密,做事又極為認真,一個月下來,二人竟當真搗鼓出一架象模象樣的滑翔機。
玫果的眼睛卻依然沒有進展。
只得讓他又請了些工匠,在崖頂搭建了個木棚,將滑翔機送上崖頂存放在木柵內。
這一夜睡到半夜,玫果覺得眼睛癢得難受,用手揉了揉,慢慢睜開,眼前竟是一張這些日子以來只在記憶中才會浮現的絕美顏容在燭光中明明暗暗。
她不敢眨眼,也不亂動彈,怕這只是一場夢境。
過了許久,才慢慢回過神,腰間是他緊攬著她的手臂,真真實實的觸感,不似夢境。
初醒來時,竹林旁那撫琴的絕美少年,如今卻已成了自己的夫君。
剛想試著轉動眼眸,或者用手掐掐自己,再次確認這不是夢,咫前濃密的睫毛輕輕顫了顫,慢慢睜開。
窄長的眸子帶著濃濃的睡意,看了看她,收緊手臂,將她攬緊些,吻了吻她的額頭,聲音帶著沙啞,“睡不著?”
玫果呼吸一窒,心臟幾乎跳出胸腔,這些日子以來,他們一直同床共枕,卻從來不曾有過這樣的 心跳和躁動。
自從拜了堂,玫果去了心結,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是嫁了人,他便是自己所嫁的那個,雖然這以後,他除了會親親她,抱抱她以外,不會再有更多的舉動,但她已儼然感覺他們就是夫妻,而並非象以前一般,與那幾個人有著夫妻之名,也有過夫妻之事,但終分辨不清彼此之間真正的關係。
貼著他的面頰,近距離看著他精緻的五官,手指撫過他額前劉海,慢慢撫過他挺直的鼻樑,紅潤的薄唇,輕喚了聲,“瑾睿?”
他低下頭,看著她顫抖著的睫毛,“怎麼?”
玫果愣看著眼前黑不見底的眸子,平靜的心海湧上一朵浪花,越拋越高,到最後終於如海嘯一般撕扯著她的心房,喜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是想喚喚你。”
他驚詫她的表現,帶著睡意的慵懶之態慢慢消退,審視著她臉上的喜悅,自帶了她回來,除了拜堂那晚,不曾見她如此興奮過。
玫果垂下眼眸,捧著他的臉,湊近他,咬了咬他的唇,“瑾睿。”
他愣了愣,“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