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什麼資格去怨他?
“慕秋……也是你的夫,我不能阻止……”
在她不認為他會回答時,他居然開了口。
她的夫?玟果嘴角浮起一絲冷笑,難道他們就沒有婚內強姦這個概念嗎?如今最讓她痛心的是自己竟真的親手殺了他。
“你就這麼在意這個二夫地名份和名譽?”
那抹淺淺地冷笑和她淡淡地聲音。如一把利刺深深插進末凡地心裡。只有她能讓慕秋變回人。而不是一把殺人地劍;也只有讓慕秋真真正正成為她地夫。以後她與夜豹真正對立地時候。她才不會死於慕秋地劍下。但他不能說。收起自己血淋淋地心。微撇開臉笑了笑。“你認為是就是。”
他放開她地手。站起身。“他沒有死。”
輕而平靜地聲音重重地撞進了她地心坎。驀然睜開眼。想翻身坐起。卻沒有一絲力氣。全身無法動彈。她不知自己是怎麼了。但她無暇思考這個問題。轉頭看向站立在床邊俯視著她地俊顏。“你說什麼?”
“他地意志和求生能力非常人能比。那一劍雖然正中要害。但總算搶救回來了。至於活不活下下去。還要看他地造化了。”
玟果聽說他還活著,如同柳暗花明,死去地心剎那間復活,雖然按末凡的說法,他的處境並不樂觀,但這人總算還在。
這人還在,也就存著希望,好過人沒了,一點希望也沒了,“你不騙我嗎?”
“我為何要騙你?”他面色淡然,看不出是否因為剛才玫果的冷言冷語而有反應。
丫頭端了參湯進來,走到床邊,想扶起玫果。
“給我。”
末凡側坐在床邊,極小心的扶起,讓她靠在他胸前。
她熟悉的獨屬於他的男子氣息,瞬間將她包圍住,那種心安的感覺又再次回到她身體裡。
他接過小廝送來的參湯,輕輕的攪動,“到是你不吃不喝地,躺了十來天,這命真去了半條了。”
這時才知道原來自己已經躺了這麼久了,碗中飄出的濃郁的參湯味,讓她明白,這些天一直是被灌服參湯吊著命。
等參湯略涼,舀了一勺,放到唇邊又吹了吹,才送到她唇邊,低頭凝望著她,目光溫和專注。
“他現在在哪兒?”
“有謹睿照看著,你儘管放心。”他將銀勺湊到她唇邊,“再不喝,涼了,藥性可就差些了。”
謹睿地醫術尚遠在她之上,有他在,她自然可以安心些。
想到剛才也是一時之氣,對他說的刻薄話,反而有些過意不去,驀的抬頭,迎上他的目光,“告訴我原因。”她知道他絕不會貪圖那個名份才不出手阻止。
“難得糊塗不更好?何必事事要清清楚楚?涼了,快喝。”他柔聲催著她。
玟果心裡本就彆扭,在他這兒又是一問三不知,更擰上了勁,“我就是要事事明白,如果你不說,這參湯,我也不會喝了。”
說完當真撇開了臉。
末凡微笑著搖了搖頭,將碗端在唇邊,含了一大口,驀然壓上她地唇,將口中參湯盡數灌在她口中,直到她盡數吞下,才放開她,將碗中剩餘的參湯含在口中。
只等她喘了口氣,又覆上她的唇,迫她吞下他口中的參湯。
玟果又氣又惱,身上又沒力氣,只能狠狠的瞪著他。
他放下手中的碗,拇指輕輕拭去她嘴角溢位地湯汁,輕笑道:“你這女人敬酒不喝,偏要喝罰酒。”
玟果心裡不知為何,象是突然塌下去了一塊,眼裡的怒意慢慢轉成柔情。
他亮如星辰的眸子黯沉了下去,慢慢鎖住她的眼,一點點向她靠近。
玟果在與他的唇一觸之間,察覺自己唇有多幹裂,忙轉頭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