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阻止,膽子大了些,一步步橫著往門口挪。
弈風看著她赤著小腳踩在地上,一個個小小的指甲蓋,象彩貝般泛著粉紅色的淡光,十分可愛,小腹間微微一抽,升起一股熱意,“回去。”
玫果的手指已觸到珠簾,見他又是橫眉豎眼,哪裡還肯回去,拋了珠簾,拔腿就跑。
弈風單掌在酒罈上一撐,身子閃電般躍到她身後,揪住她的後衣領,往回一帶。
玫果身上只穿了件在浴後穿的薄袍,被他這麼一拽,衣襟頓時往兩邊分開,叫苦連天,忙合著雙手,將兩邊衣襟死死拽住,往中間合攏,以免春光外洩。
這一頓之間,已被他扣住肩膀,按在雕花門框上,臉貼著冰冷的紫檀花紋,褪去的怒火又再竄上,不住的掙扎,“姓弈的,喝多了就去睡上一覺,發什麼酒瘋?”
他看著她扭動著的身體,體內一撮火苗在烈酒的作用下迅速燃起,拂開她身後長髮,上前一步,身子緊緊壓住她的後背。
她身後起伏的曲線與他的身體緊密相貼,異樣的觸感自身前化開,心裡一蕩。
伏低頭,慢慢靠近她側著的面頰,直到離她的紅唇僅半寸之遙方才停下,帶著淡淡酒香的熾熱氣息輕拂著她吹之即破的白淨面頰,垂眼看著她輕顫的長睫下的驚慌的眼眸,“你看我象醉了麼?”
玫果身前是冰冷的門框,身後是他滾燙的身體,臉上是他熾熱的呼吸,下面是他的衣袍下襬輕掃著她赤著的腳背,癢癢酥酥。
胸口一緊,心跳亂了方寸,如同擂鼓,偏偏周圍靜得出奇,彷彿只聽見她的心跳和他的呼吸聲,這氣氛實在過於曖昧了。
如果換成平時,倒還好,偏偏身後人跟吃了火藥一樣,隨時一點就著,令這曖昧不是那麼回事了。
摸不清他是什麼想法,如果說他醉了吧,萬一又再惹怒了他,來個借酒裝瘋,吃虧的還是自己,這人可是再粗魯的事,都做得出來的,她不是沒有領教過。
乾笑了笑,“既然沒醉,那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
“你認為我會嗎?”他視線下移,順著她修長的頸項看下,望定她肩膀上微微散開的衣襟處露出的凝脂雪肌,上面滲著細微的汗珠,在燭光下泛著瑩光,更襯得她肌光塞雪,喉頭一緊,慢慢吻落下前,輕輕舔弄,嚐到淡淡的鹹。
玫果呼吸一窒,繃著身子不敢動彈。
隨著唇上動作,肩膀上露出更多的肌膚,他的唇一點點吮著她裸出來的肩膀上肌膚,呼吸慢慢粗重。
玫果身子繃得骨頭都痛,緊張得不知該如何是好,雖然他們有著婚約,在幾年前又有過不止一次的歡愛,但事隔多年,仍覺得約束,“弈,我們談談。”
“你想說什麼?我聽著。”他銜開她的衣襟,以便品嚐到她更多的肌膚,昨夜他被嫉火燒了一夜,此時美人在懷,又怎麼可能放過?
他不住的輕咬,吻吮,肌膚上的觸癢讓她怎麼能相信他能冷靜的跟她談?“你……停下……”
他眉頭一皺,剛好了些心情頓時又被敗壞了,仰起臉,深呼了口氣,居然碰都不願他再碰她。
門外傳來家僕的聲音,“太子,浴湯送來了。”
“進來。”他沉聲吩咐。
玫果松了口氣,輕輕一掙,有人來了,他總得放開她了。
她的神情落在他眼裡,將他燃起的怒火煽得迅速高漲,冷聲道:“你就這麼不願意我碰你?”
玫果不安的看著房門被推開,下人們抬著浴桶,熱水,軟巾,魚貫而入,要解釋也不是時候,低聲道:“下人們進來了,快放開我。”
“那又如何?”他不但沒放開她,反而將她抵得更緊。
玫果見下人們往這邊望來,窘得恨不得找個洞鑽下去,也帶了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