諷刺不諷刺?”駱唸對著蔣朝宣直抒胸臆。
“呃……駱念……你別這麼想,你父皇大概對誰都是那樣的人吧,我爹和我娘曾說過,你父皇是個極其利己的人,為了一己私利,他可以什麼都不在乎,所以……你大可不必如此難受,畢竟你還有你娘疼你啊……她肯定不會同意的吧?”蔣朝宣也是敢說的。
“我知道,我知道父皇是個什麼樣的人,可是我就是不能接受,他既然那麼長時間對我們不聞不問,那就一直這樣就好,為何非要橫插一槓子,打破我對生活的所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