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還掛著難以置信與痛苦之色。
劉飛揚聽到童貫的決定後,早有準備,把鳩摩智丟出送死後,人便穿出屋頂他立在屋頂對童貫大聲笑道:“童貫你殺死前來助你地吐蕃國師,我倒想看看你如何向眾人解釋。山水有相逢,告辭了!”大笑中,人便向後躍去消失在後面眾多屋舍中。
童貫面若死灰,屹立在那良久不曾說話。床弩與神臂弓雖然威力巨大,但也僅限於守城便是因為它們轉動不便。固定一個方向攻擊那是威力十足,可要掉轉方向那就太難了還是那個都頭上前道:“大人,可要派兵前去捉拿?”
童貫恍若未聞。他旁邊招攬地幾個江湖中人,冷眼望著那個都頭。滿是嘲笑與不屑那個都頭感受到幾人的目光,想要發怒卻不敢,又見童貫的眼色,只好顫顫退下。
過了好久,童貫才舉起手來,說道:“退兵!”另派幾個親兵上前收瞼房佑龍與鳩摩智的屍體此刻他原本魁梧的身軀一下子顯得蒼老起來,語氣也是那麼地無力。
那些士卒聽得號令,紛紛收拾武器,往西南行去。他們還要去那裡地軍器所交還床弩與神臂弓。一路行來,路上行人紛紛遠遠避開,因為行動失敗,隊中多的是垂頭喪腦之輩,隊型也顯得疏散。童貫居中,騎在一頭高頭大馬上,卻也全然不管這些。此時地他已是心若死灰,也沒空管這個了。
當隊伍走過一座酒樓,突然一道身影臨空撲向童貫。勁風壓體,童貫本能的抬頭望去,入眼便是劉飛揚邪笑著的面容大驚下,舉起馬鞭直抽向劉飛揚。
劉飛揚半空中伸手輕輕一撥,便盪開童貫的馬鞭,在他露出上半身空門時。另一隻手向他揮去。幾道白光沒入躲閃不及地童貫體內。接著劉飛揚在馬頭上一掉,人又返身落到後面那酒樓之上。對著滾落馬下地童貫朗聲說道:“本想直接殺了你,但想想這樣太便宜了你,便讓你嚐嚐這生死符的滋味!好好體會你人生最後的一年吧!”說完,再次飄身遠去。
原來劉飛揚遁去後,心中越想越氣,房佑龍也就罷了,可這童貫絕不是什麼好東西,若就此放過,誰知道他以後還會扯出什麼鬼把戲。楚依依三女被劫後,他也很後悔,自己幾次三番沒要遊坦之地性命,但遊坦之還是死性不改,一心要找自己麻煩童貫可以說比遊坦之更是惡毒,就算不為了自己也為了以後的百姓作些好事。深知以後童貫惡行的劉飛揚,決定不再手軟,要除掉童貫了。
生死符詭異絕倫,料童貫絕不可能化解的掉,而劉飛揚也絕不會給他什麼鎮痛丸,讓他痛苦一年後再死去。也算是為另一個時空的宋朝百姓出口惡氣
這一切都發生在鬼起狐落間,待那些士卒發現時,劉飛揚已經不見蹤影。童貫地親兵扶起他時,見童貫周身無恙,但卻滿面駭然之色,正要出言相問,突然童貫發瘋似的哀號起來嘴裡直叫著“癢,癢……”拼命抓著自己的面板,沒多久便把自己抓得體無完膚,滿身鮮血,整個人在地上滾來滾去。
幾個親兵要來按住他,可哪能按得住身懷武功卻似發狂的童貫,反被他亂拳打飛幾人,便再也無人敢上前了。
童貫痛苦的聲音遠遠傳開,在這繁華的京師,無比的淒厲慘絕。後來的汴粱百姓提起此事,無不變色據說。童貫足足痛嚎了半個多時辰之久,到後來再也沒有人見過他。有人說他被趙煦處死,也有的說他是耐不住痛苦折磨自殺了
然而比起另兩人來,童貫就顯得一文不名了。一是吐蕃國師同日身亡在京師,另一人身份更是尊貴,當今皇帝地親弟弟,年僅十六歲的端王趙估暴斃在自己王府中。在這之前,所有王府守衛無人發現異常,御醫提刑司怎麼檢查,都查不出死因趙煦表面大怒貶了一些官吏後,卻也沒有下文了,他本就不喜趙估,在他眼裡,如何為鳩摩智之死,給吐蕃一個交代才是當前最主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