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幽幽地聲音:“你給我發簡訊的時候在酒吧,是柳俊林讓你跟我分手的對嗎?”
分手?
周萄自嘲道:“不是你讓我找有手有腳的嗎,怎麼成了我要跟你分手。”
她撥通楊冰雪的手機:“冰雪,昨晚在酒吧你到哪裡去了?柳俊林是不是也到了酒吧?我現在在祁容暄家裡,到底怎麼回事,我喝得太多,記不起來了。”
電話那頭的楊冰雪訕訕地回答:“這個……當時吧,莊園和柳俊林到酒吧了。你知道我見到莊園就沒理智,所以把你託付給柳俊林,讓他送你回寢室。但是……你怎麼沒回寢室而是去了祁容暄家,你忘了你傷心難過就是為了他嗎,你趕緊回來!”
周萄結束通話電話,走到門口:“我要回去了。”
祁容暄不僅沒讓,反而將門堵得更死,他昂著腦袋,直直地盯著她閃躲的雙眼:“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跨不過!”
周萄覺得他不可理喻,她怎麼會和這樣的人談戀愛!
世界上那麼多人,為什麼偏偏喜歡他!
她的表情難看,但仍舊保持最後一絲理智,說:“你想讓我說出口對嗎?你想要分手就明說,沒必要非要逼我提出來。”
“呵呵,到底是誰要分?”祁容暄的眸光更深,更狠,“難道不是你嗎,是你說讓我去找有手有腳的人。我還是能聽明白這話的含義,不就是分手的意思嗎?”周萄委屈道。
忽然,祁容暄扯過她的胳膊,一把奪過手中的手機,點選到簡訊介面,隨後高舉胳膊將螢幕對準周萄不甘的臉龐。
上面清楚的寫著她在昨晚十一點半的時候傳送了一條簡訊給他,而內容是:分手吧!很沒意思!我受夠了!
天吶,她一定是喝多了一時衝動才發了這樣的簡訊。
周萄立即奪回手機,害怕地解釋:“我……我沒有這個意思。當時喝多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
祁容暄勾起嘴角,淡淡地道:“都說酒後吐真言,你不必解釋。既然心裡這樣想,就不用遮遮掩掩內心的真實想法。”
周萄對當時的情況一點記憶都沒有,她想解釋卻不知道從何下手。
簡訊是她發的,她又有什麼話說。
既然他堵在門口,那周萄也不想和他在門邊對峙。她邁步走回客房,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她難過極了,當時應該再堅定一點,不讓楊冰雪帶著去酒吧。
借酒澆愁愁更愁。
哪怕已經快失去理智,祁容暄還是從她的話中聽清楚一個訊息,周萄內心並不願意分手。
他咬著下唇,不再堵在門邊,而是進門。
隨後將門反鎖。
門反鎖的聲音將周萄東飄西蕩的思緒收回,她抬眸望去時,門已經關了,而祁容暄沒走,反而朝她過來。
既然他不再門口,那她就有機會出去了。
她從沙發上起身,朝門邊走去。
而祁容暄忽然抓住她的手,不容拒絕地道:“好好談談。”
他緊抓著周萄的手,力氣很大。
周萄側身看著他,心裡不是滋味。她總覺得這句好好談談的結果時,和平分手。
她的心,忽然就疼了。
可這種事最好是說清楚,不明不白才更加惱人。
她回答:“好。”
——
周萄坐在沙發上,祁容暄則坐在她對面的輪椅上。
她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只能軟弱的等待他對這段一個月不到的感情判刑,死刑。
祁容暄注意到她整個人消沉無力,但並未過多表達。只是問:“你確定很希望我改變,希望和我出去玩對嗎?如果我做不到,是不是就會分手?”
這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