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時威同樣反應。
文才才從地上爬起來。
秋生的手又打到,一下接一下的。
文才武時威齊都僕來僕去,婷婷看著開心,不由拍手:“好玩啊好玩啊,看你以後是否還敢到我家來。”
文才已被秋生打得心頭冒火,但看見婷婷開心,亦只有強笑。
秋生繼續打下去,越打越興奮,拳打腳踢,分明公報私仇的樣子,衝口而出,一句:“看你以後是否還敢到來?”
文才終於發覺,也終於反臉,跟秋生打做一團。
武時威那邊的動作與文才也一樣。
婷婷越看越覺得不妙,要阻止秋生文才卻不知如何阻止。
九叔這時候已聽到打鬥的聲音,急急與任老爺跑出來。
任老爺看著奇怪,九叔左看看右看看,立即明白是什麼回事,上前先擋開文才秋生,一掌將秋生打翻地上,再一掌將文才打翻。
武時威與之同時翻倒地上。
九叔嘴唇一陣嚅動,劍指畫符,手掌猛一揮,食中無名三指上冒出三股火焰,向文才與武時威當中一劃。
那三股火焰立即暴長,兩股分向文才武時威燒去,一燒便消失,文才武時威同時一陣灼痛的反應,一齊叫起來。
武時威這時馬上清醒,也不如發生了什麼事情,一隻手只顧往身上痛的地方揉去。
文才一下子跳起來,揮拳便又要打秋生,秋生亦隨時準備還手的了。
九叔立即喝一聲:“文才秋生!”
兩人這才如夢初覺,一望師父,忙縮到一旁,一聲:“師父──”接指向對方:“他——”
然後他們才發覺彼此都是口青面腫。衣衫破爛,不由都笑起來。
“還笑!”九叔再喝。
文才秋生垂下頭,偷眼一看武時威,樣子更狼狽,不由又偷笑。
任老爺目光轉到武時威:“時威,你這樣成何體統?”
武時威大夢方覺,發現衣不蔽體,不如所措。
九叔連隨向任老爺道歉,道:“任老爺,兩小夥子就是不知天高地厚,沒規沒矩的。”
“不要緊。”任老爺再向武時威搖頭:“時威,你也是,為人父母官,應該以身作則,怎能夠惹是生非。”
“我,我……”武時威一時間也不如道應該說什麼,只想到可能被秋生文才兩人作弄,不由瞪眼望去。
任老爺接說一句:“還不回去換過衣服?”
“是──”武時威無可奈何的,急急離開,眼睛不忘瞪著文才秋生。
文才秋生不由又笑,無意對望一眼,笑容一斂,又有動手的意思。
九叔目光一掃,回到任老爺的面上,道:“好了,明天我一早便到來,跟你打點一下上山遷葬的東西。”
“好的,那先父的棺材……”
“午時正由義莊出發。”
“辛苦你了,請請──”
“不用送了。”九叔再看文才秋生:“還不跑。”
文才秋生跟在九叔身後,偷眼一看婷婷,暗暗揮手。
婷婷不由又笑了。
任老爺對他們沒有在意,轉向老太爺的遺像:“爹,孩兒一定要你老人家入土為安。”
老太爺的畫像當然一無反應。
師徒出馬大顯身手夜漸涼。
義莊內那棺材“格格”的又再升起,落下再升起,突然四分五裂,“轟”地爆碎,棺材內的殭屍直挺挺的一彈而起,雙手伸直,殭屍雖然沒有思想,多少還有些靈性,如道墨斗網接觸不得,便換過另一種方法木碎塵土飛揚,殭屍一躍,便落在地上。
殭屍的面色灰白,肌肉已由豐滿變得幹扁,指甲長及半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