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師父。她……”秋生還要分辨。
九叔冷笑:“你看清楚這問破屋子像不像人住的?”
秋生往破爛的屋內一望,不覺一聲:“不像。”
“什麼東西害怕符咒的?”
“那種東西。”秋生毛骨棟然。
“再來一次,你便完了。”九叔板起臉。
“不來了。”秋生搖手。
“你不來她去找你。”
“不會吧?”秋生懷疑的。
“你以為你就會這樣罷手?她愛你愛得要命。”
“師父──”秋生驚呼:“救命!”
“還不跟我回去。”
秋生一步跨出便癱軟地上:“師父,我雙腳癱軟。”
“不會這麼嚴重吧?”
秋生雙手捧腳,勉強移動一步:“是真的──”
“那怎辦?”
“師父,你想想辦法。”
“只好揹你回去了。”九叔無可奈何的將布袋往秋生背上一掛,彎下腰,將秋生背起來。
秋生實在不輕,九叔險些摔翎翻上,也就東倒西側,跌跌撞撞的離開。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文才還未弄妥,又來你這個小鬼。”九叔一路埋怨。
出盡法寶殲滅殭屍天大亮,文才亦醒轉,睡眼惺鬆的捧著一盆水來到桌前,正要放下,雙手突然一下伸直,木盆便變了放在對面。
他並無所覺,從米袋取了一禿糯米倒進水裡,將木充往米袋一拋,繞過桌子來到木盆前。雙手正要捧糯米水洗臉,突然發覺水中的倒影臉色其白如紙。
他一驚,人醒了八分。回身照向旁邊的八卦鏡,鏡中的他一樣是毫無血色。
一驚再驚,他完全清醒,急忙以糯米水洗臉。
一洗之下,糯米竟然盡變黑色,他閉著眼睛並未發覺,繼續以糯米擦臉,大洗一番,到他張眼發覺糯米盡變成黑色,不由大驚,再照鏡子,臉色赫然更白,有如抹上一屑白粉,他以手摸去,隨即發覺手的指甲都已長及一寸。
“完了完了!”文才語聲也變了:“讓師父看見,不燒死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