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般煞是妖嬈勾人。離歌不語,只是挑了挑眉,聳了聳肩,等著對方自己說出叫住她幹什麼!
這般態度虞子歸突然覺得自己有些自作自受了,這都是自己自找來的,白操了這個心,他怎麼就偏偏會遇上他這個沒心沒肺的小兔崽子:“你來這不就是想見見他?你這樣不見就走了這算什麼事情?當他是東西不成?可以隨意丟棄,雖說他的身份可能為你惹上禍事,可如今這般,你連見都不見一面這算什麼?”
當虞子歸一口氣將所要說的話全部說完,離歌終是明白了對方所要表達的意思,也為這虞子歸迅速轉變的態度而覺得有些驚奇,誰剛剛在他一來時便直接又是飛刀又是謾罵的說她惹禍上身,巴不得自己立刻將那男子送走,而今,卻又可憐起對方來了。
這都說女人心是善變的,沒想到這男人的心也如此善變,外表長得像女人,沒想到這內心也如此女人,還真是……
“你之前不是反對我救了他嗎?”離歌一邊說著這話,一邊用手指了指自己手臂上的傷口,說道。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
虞子歸說這話沒有一點難為情的感覺,倒是有些理直氣壯了。
“可是即便是我見了他又能如何?我性取向沒問題,也沒有憐香惜玉的那份心思,想要忘掉從前的那份屈辱,在這大陸上生存下去,踐踏那些曾經踐踏過你的人,堂堂正正的活在這大陸之上,做人上人,那麼所需要經歷的又何止如此簡單,那需要有鋼鐵般的意志,如果連這一點點事情都過不去,自憐自艾,嘆這世道的不公,那麼這次,就算是我看錯人了……”
離歌瞄了眼某暗處的那一抹紅色的衣角,說完此話,便直接轉身朝外行去,不再理會這身後虞子歸的叫喚聲。
“這小兔崽子……”看著離歌離去的身影,虞子歸唸叨的說完這句話洩憤,轉而看向那從暗處走出來的某人:“你也聽到了,她救你只是一時善心,你儘量別給她添亂,也別對她報什麼期盼,安安分分的先把傷養好,至於其他,還是等她回來再說吧,現下,你只能是期盼著她運氣夠好能活著從那赤炎幽域回來。”
“是……”
良久,一身紅衣的男子終是淡淡的點頭應答,看向離歌消失的方向,用手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已被毀的臉頰,心中悲涼,如今這具破敗汙濁不堪的身子,怎能配得上對方。
……
當原路返回的離歌回到客棧,便看到房間內頗為詭異的一幕,挑了挑眉,雙手環胸的倚靠在門框上,不言不語的看著。
黑鷹蹲在這房間的桌子上,以一副王者的姿態看著房間內忙活得熱火朝天的十分殷勤的小猴子,與那歡樂的小猴子相比,最可憐的莫過於放在這隻黑鷹面前,關在籠中的那一小團白色的東西,此時正可憐巴巴的看著桌子上的一個火鍋爐子,那爐子上放著一小口鍋,可這一小口鍋足夠把眼前的這隻小東西裝進去。
這景象怎麼看怎麼有點詭異,原本不是這小猴子特別害怕那黑鷹嗎?可是如今看來,難不成這黑鷹有何過人之處,否則小猴子怎麼可能如此反常的拍起對方的馬屁來了。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而聽著這小猴子帶著些許諂媚的話,離歌終於明白了造成這番景象的原因是什麼。
“黑老大,你看看再加上這兩樣東西如何?味道會不會更加的美味,更加的歹毒?”
小猴子抓了兩把從那老者藥鋪內捲來的草藥,直接往那鍋子裡放去,一時間整個房間內都瀰漫著一股中草藥味。
看到此,離歌嘴角一抽,這算什麼,當著那小東西的面兩人討論著如何將對方烹煮,的確夠殘忍夠變態,只是更讓離歌驚訝的是原本以為不會開口說話的某獸,居然開口說起話來。聲音中帶著幾分桀驁,天生的霸者:“嗯,再放一點那紅色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