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長了東西,好幾個大夫看了都說治不了……”
如果仙姑讓她們留下是準備直接給三娘開腹取子,那……那她也沒有什麼可說的。
三孃的肚子已經七個多月了,老話說七活八不活,她撐到了七個月,孩子要是就這麼取出來,應該也是能活的。
可這屋裡什麼都沒有,仙姑要怎麼取呢?
屋外,袁四孃的丈夫也安慰吳四通:“姐夫放心吧,仙姑有能耐得很,三姐一定沒事的。”
他嘴上說著,心裡卻想起妻姐那大得不正常肚子,眼前不由得浮現出了很多血腥的畫面,後面的話也就跟著消音了。
吳四通根本沒在聽他說了什麼,只是在心裡默默祈求道:“我可以不要孩子,只要三娘活下來。”
他把自己認識的神仙都求了個遍,又開始後悔為什麼答應妻子來這裡,而不是直接去城裡求醫。
在這樣的祈求跟煎熬中,也不知過去了多少時間,忽然,他聽到了門開的聲音。
吳四通猛地驚醒,抬頭朝著門的方向看去,就見緊閉的門開啟了,袁母的身影出現在那裡。
她的神色有些震驚跟慌亂,直接略過了吳四通,對小女婿道:“水根,打一盆水來!要熱水!”
吳四通聽身旁的妹夫應了一聲,轉身就跑去取水,一時間如夢初醒,死死盯著袁母的臉,觀察起了她的神色。
只見她雖然臉有些發白,但卻沒有哀痛,三娘在裡頭應該是沒事的。
可那仙姑到底是怎麼在醫治她?三娘她還好嗎?這些念頭令吳四通越發地焦躁,很想衝進去一探究竟。
熱水很快被端了過來,袁母立刻接過,轉身關門。
吳四通剋制著自己不要衝上去,站在原地聽著周圍又響起來的竊竊私語,再次陷入了焦躁的等待。
屋裡,袁四娘站在床邊,還沒從剛剛的恍惚中回神。
剛才仙姑就是讓自己的姐姐躺在床上,然後解開了她的衣服,看過了她那大得不正常的肚子。
看完之後,仙姑就轉身去旁邊取來了一樣東西。
那東西袁四娘認得,是一截沒有劈開的樹根,應該是剛從山上拿下來,還帶著些泥土,要曬乾了才能劈開當柴火用。
仙姑就拿著那截樹根回來,站在床邊,一手拿著樹根,另一手放在了姐姐的肚子上。
袁四娘聽到她像是低聲唸誦了什麼,緊接著就有東西以她的手臂為媒介,從姐姐的身上轉移到了那截樹根上。
床上的袁三娘隆起的肚腹肉眼可見地消了下去,那截樹根卻詭異地膨脹起來。
這一幕就彷彿袁三娘肚子裡的東西被轉移到了樹根裡一樣。
這個念頭跟眼前的畫面都太過詭異,要不是顧慮到自己的親姐姐,袁四娘一定會尖叫起來。
很快,轉移結束了,仙姑睜開眼睛,手上仍然拿著那截樹根,冷淡地吩咐同樣看呆的袁母去打盆熱水來。
袁母呆立了好久才反應過來,連忙去向外面要水,剩下袁四娘站在床邊。
她看得到姐姐胸口的起伏,證明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