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蘭娘只能跟著,很快,馬車到了履霜院,蘭娘下了車,便瞧見彰武上來去攙扶顧亭勻。
這是蘭娘頭一次見他腿傷之後是如何走路的。
他下車時十分艱難,縱然像是極力忍著了,可還是眉頭擰成一個結,拳頭都握緊了,等下車之後彰武與另外一個護衛一道扶著顧亭勻,才勉強把他送到房間內。
顧亭勻只有一條腿可以走路,另外一條腿似乎完全沒有力氣,就垂在那裡,偶爾鞋子碰到地,身子都輕顫一下。
她見過那傷,知道他想必十分地疼。
而根據她這些年學習到的醫術看來,他那腿能好的機率極小,除非陸回出手,可即便似乎陸回出手,也要用十分極端的法子,腿好了之後人也要落下其他的毛病。
可現下顧亭勻沒有求陸回醫治,他究竟在想什麼?
蘭娘怔然了一番,忽然就想到了從前的顧亭勻。
他似乎一向不怕疼,那時候他在鎮上書院讀書,有一回腳骨折了卻捨不得花銀子去看,又怕耽誤了讀書,硬生生地熬到了十日後休沐回家,想著找鄉下的土大夫給他診治,可那腳已然腫得發黑了。
那時候顧家爹孃都心疼不已,才十來歲的蘭娘瞧見了只是忙前忙後地幫他用熱毛巾去敷,給他塗藥,可到了晚上,她躲在被子裡心疼地哭。
第二日,他瞧見她紅腫的眼,問都不問便知道了她為何哭,他伸手點了點她鼻子:「傻,哭什麼?我不怕疼的。我若是疼,自然會對你說的。」
外頭有小廝進來遞了一碗極苦的藥,黑黢黢的藥汁一大碗還冒著熱氣,顧亭勻接過來,對著碗咕嘟咕嘟就喝了下去,直喝得一滴不剩,而後把藥碗放到了桌上,小廝立即把碗拿走,屋中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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