攜的饋贈,說道:“僧袍裡面還有淘緣大師讓師弟稍給我的書信呢。”
姚感這次出來,是奉了淘緣大使之命,到石泊灣來尋找一棵文竹的。他剛才找到了文竹,就遇到了給他捎信的師弟。師弟順便先把文竹帶回去了,姚感還沒來得及看此信件,便聽到了小女孩的呼救聲。
“如果心中無俗,穿什麼衣服也沒關係的。”顏君墨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幫姚感穿上。
“別以為你躲到了廟裡就把一切都解脫了。按照法定程式,你還是一個女人的丈夫。”攝像師說道:“你也太不負責任了,即使你對顏君墨沒有留念,但是你必須到藍合市把該辦的手續辦了啊。”
“天意如此,你就還俗吧。”王攜說道:“作為和尚,你連僧袍都丟失了。”
“我的僧袍!”姚感指著不遠處的樹上大聲叫道。除了看到自己的僧袍,他此舉是故意引開眾人的話題。
大家順著姚感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隻猴子爬在樹上,手裡拿著一件僧袍,正往自己的身上穿。穿了僧袍的猴子模樣甚是可笑,它在樹上一個勁地爬來爬去的,最後竟然坐起了禪來。這時,它身邊又來了一隻猴子。新來的猴子伸手去拉那隻穿了僧袍的猴子,穿了僧袍的猴子對此無動於衷,仍舊坐禪,一副不曉世事的樣子。新來的猴子急了,它使勁拉拽那僧袍,要強行把僧袍脫了。可是穿著僧袍的猴子就是不讓脫,新來的猴子又氣又急。不料一失足,從樹上摔了下來。這下可急壞了穿僧袍的猴子,它三兩下跳到了地上,去救助那隻掉到了樹下的猴子。那隻猴子看似並無大礙,卻不再搭理穿僧袍的猴子了。穿僧袍的猴子徘徊了半天,終於將身上的僧袍脫了,狠狠地摔到一邊,那隻摔到地上的猴子這才喜笑顏開。兩隻猴子這才高興地爬到樹上,相互追逐,漸漸消失在樹林中。
姚感朝樹林那邊跑去,他撿起自己的衣服,從兜裡拿出了淘緣大師的信件。這信是他剛收到的,還沒來得及拆開看呢。
“別看了,還是和顏君墨一起回藍合市,那兒才是你該去的地方。”顏拯清說道:“別在固執了。”
“還說別人呢。你不也和姚感一樣的嗎?”王攜說道。
“是那個我們送經回去時就來拉你入夥的淘緣大師嗎?”顏君墨問道。她想起了姚感曾經給淘緣大師留過字據。
姚感仍在看淘緣大師的書信,沒有回答。
顏君墨失望至極,獨自轉身上了船。
“等等……”姚感扔下看完了的書信,朝顏君墨的船跑去。
顏君墨身子一震,她沒有回頭,發動了船。
眼看姚感就將靠近船的一剎那,顏君墨已經啟動了。姚感沒有絲毫的停留,他義無返顧地躍入水中,奮力朝顏君墨駕駛的船游去。姚感理所當然地遊不過本就屬於生活在水中的交通工具,他和顏君墨的距離似乎越來越遙遠。就在岸邊所有人都認為兩人的距離已經無法填補時,顏君墨的船突然停住了。只見顏君墨慢慢地站起身,轉過頭來,呆呆地看著朝自己游過來的姚感。經過不懈的努力,姚感終於游到了船邊,他伸手抓住了船沿,大口地喘著氣。在顏君墨的協助下,終於登上了船。岸邊傳來了朋友們的掌聲。
姚感重新把船駛回了岸邊。
“經典!重新再遊一次,剛才我忘記了拍攝呢。”攝像師一臉的惋惜。
“經典的東西很多,真正能拍到的僅僅只是滄海一慄。”顏拯清說道:“比如剛才那兩隻猴子的表現,你不也是沒拍嗎?”
“的確如此。”攝像師同意顏拯清的觀點。
“快把衣服脫了。”顏君墨把自己剛才給姚感穿上的衣服又脫了下來,說道:“看你把人家的衣服也弄溼了。”
“不要怕,這件衣服還有沒溼呢。”顏拯清故意把那間僧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