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的程度,再加上了自己全力一擊,是不是就真的有把握將他擊殺當場?
彩蠱宗主想到這裡,不由得就沉吟了起來。
外表雖然沒有任何變化,但是飛龍還是一眼就看出對面的彩蠱宗主,周身氣機全部凝集,甚至還和上方的那個彩貝神蠱力量,以某一種極為神妙的方式結合成同樣的氣源。
飛龍知道,只要這位彩蠱宗主一發動攻擊,就不只是他一個人的真元裂勁而已,還必須加上蠱蟲宗第一神物,彩貝神蠱的力量。
這樣的攻擊,即使是連飛龍,都已經是無法小視的了。
就在飛龍警惕的注意下,他發現彩蠱宗主的所有勁氣,就在這時突然生生頓住。
就像是在考慮著什麼那般地沉吟了起來。
飛龍可不大明白這裡面的種種關竅,除了想不出他怎麼突然就要動手的原因之外,也想不出怎地又突然收住了將開的勁道,所以飛龍只好靜靜地等著。
過了好一會兒,彩蠱宗主目中收聚的精芒終於逐漸淡去。
然後飛龍就明白他不打算出手了。
就在飛龍感應到對面的彩蠱宗主氣機鬆弛下來的時候,他的神念感應就察覺到彩蠱宗主頭上浮著的那個彩貝神蠱,放出了一絲絲宛如絲網般地密密感應波,往飛龍之處探測了過來。
彩貝神蠱的這個感應波,雖密但是卻並不強,感覺上像是在搜尋著什麼一般,並不會對人造成任何傷害,所以飛龍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動作。
這個感應波的振動層次,並不屬於人類神唸的範圍,和之前的蠱螂蚋與蠱虺蜴的層次還要再高上一些……
“鬼符宗主,本人派門下請駕蒞此,最主要的原因是為了什麼,鬼符宗主可明白麼?”彩蠱宗主突然這麼說道。
這一問可真是問到了節骨眼兒上,飛龍連忙搖著頭說道:“我一點也不明白。”
“本人請鬼符宗主來到這裡,其實只是想問問鬼符宗主兩個問題。”彩蠱宗主又淡淡地說道。
“兩個問題?”飛龍更加有點弄得糊塗了:“你想問我什麼?”
當飛龍的話問完,就發現之前由彩貝神蠱放出的密密感應波束,已經悄然地收了回去,就像是要找什麼東西,卻又沒有找到那般。
飛龍可以察覺彩貝神蠱那種很沉鬱的感受,又濃濃地瀰漫出來,就像是一個到處尋覓著愛人的落單伴侶,有一種深深的落寞。
這種感覺使得飛龍不由得勾起了對紫柔她們的感受。
彩蠱宗主又停了一會兒,便即問出了一個讓飛龍嚇了一跳的問題:“鬼符宗主為什麼要對黑羽魔巫宗的人,承認黑羽十四巫中的咒巫,就是被鬼符宗主將他的真元吸盡,使其當場死亡?”彩蠱宗主還是一瞬不瞬地盯著飛龍。
飛龍聽了彩蠱宗主的話,不由得吃了一驚:“什麼?咒巫?真元吸盡?我連咒巫是誰都沒見過了,怎麼會把他的真元吸盡?老兄你是聽誰說的?”
“就是聽黑羽魔巫宗的十四巫說的。”彩蠱宗主又靜靜地說道:“鬼符宗主該不會說,在來此參與邪宗大會的路上,沒有見過黑羽十四巫中的七巫吧?”
“黑羽七巫?”飛龍在心中暗叫不妙,顯然這裡面有些地方搞錯了:“有呀,我倒是在路上見過他們七位和其弟子們的……但是……我可沒有見過什麼咒巫裡……”
彩蠱宗主望著飛龍說道:“既然如此,鬼符宗主卻又怎麼對他們承認了咒巫真元喪盡而死的事,就是由鬼符宗主所做的,並又還對他們七人揚言,任何時候,鬼符都沒有什麼不敢認的?”
飛龍越聽越在心裡直叫糟糕。
原來之前是他把七巫來找他的意思弄擰了,本來是尋找兇手的行動,居然就被他給一口認了。
偏偏他還以為是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