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上前一步擋住鍾文,“不好意思,我朋友的確是在你們這裡出了事的。”
米開爾笑笑,“當然,阿末也是我們的朋友,她出了事我們自然不會不管,你們放心,她不會有事,而且看幾位也認識陶子……陶子不是嗎?不好意思,由於本店的失誤打擾了各位的興致,今夜酒水就當是我請了。還有,剛才幾位也都聽到了,阿末讓各位不用擔心她,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了,請自便。”
發生了這樣的事,眾人也沒有心情繼續,而且剛才陶由轉達阿末的話也都聽清了。不用多想?怎麼可能。阿末怎麼解決的事還是在心裡胡亂想過一通的,幾人在原地坐了一會兒,但都不知道自己在等個什麼,也就陸續離開了。
而日後,關於蘇末,大家也沒什麼可想的,蘇末本來就有男朋友,人家發生了什麼事也需不著他們操那份心,當然,真正在意她的人也不會這麼想。
此時,陶由將阿末抱回了房間放在床上,自己在房間外問米開爾,“你說,預備的藥物怎麼了?”
“……就~為你和秦免準備了點小節目,怕發生……意外,就把藥品都……了。”
“……新一批多久到?”
“明早七點鐘!……啊你也知道,我們沒讓吧內整這些混亂事兒,但這次確是是我做得不夠周到,我自願去領罰。而且……哈哈你親自上陣啦,兄弟威武……哈哈……”然後他跑了。
跑了。
房內床上,阿末由於下腹的難耐不由得夾/緊雙腿,她渾身直冒熱意,身下的被褥微涼,阿末意識不清地在被褥上摩擦,身上寬大的衣衫被蹭至上腰,之前已提到,她的膚質本就稍異於常人,此時露出的半截面板更有滴血的趨勢。
陶由沉了沉眼,其實要解阿末的藥性還是有辦法的,君子一點,要麼這時候跑醫院去一一他自己雖然作為醫生,也不會把這類藥物有事無事準備著,要麼不怕身體出事就去泡冷水澡。
說到底,還是他自己有私心。
他俯下/身,伸手撫去阿末的淚水,緩聲道:“阿末,你怕嗎?”
他等了五秒,才見阿末稍稍搖頭,“……陶由”
陶由自心至下腹有些痛,一剎亂了呼吸,他輕輕吻阿末的面頰沿至唇角,然後閉上眼吐出胸腔的熱氣。他起身脫下自己的衣物,襯衫釦子被一顆顆解開,然後褪下阿末被細汗浸潤的衣褲。
阿末此時眼前一片模糊,意識處於混沌之中,一切都交付於感官,感官是種危險的東西,但她知道此時與自己肌膚相貼的人是陶由,這個人,她是可以託付信任的。
處子之痛在於從不被人探知的地方被人一寸寸開拓,逃脫不得而誘惑深陷其中,狹窄的甬道糾纏著陽物,一夜沉淪。
陶由第二日醒來眼下就是阿末的發頂,阿末揹著身縮在她懷中,這是孤獨者的姿勢,相觸的肌膚溫熱而滑膩,他溫存了一會兒,放輕了動作起身穿上衣服,來到洗漱間撥了阿末班主任的電話給她請了兩天病假。
他回到臥室時就見阿末也醒了,陶由走近,溫柔地吻她額頭,“早安,阿末。”
“早。”其實在陶由起身穿衣時她就醒了,只是當時身體痠軟,腦中一片空白,阿末習慣了慢性子,想東西也慢慢地想,她閉著眼,身子如同墜在雲裡,柔軟而輕鬆,她想:再睡一會兒就好了。直到陶由出來,尷尬失去了最佳時機也就不再尷尬了。
阿末想起身,陶由扶了她一把,他明白她即便是不舒服也不可能留在這裡休息,“先吃早餐,吃了我們回去?”
早餐已經送來了,很清淡,兩杯牛奶,兩份粥。
“嗯。”
秦免這時已經在樓下等著了,昨夜他在秦家給陶由打了電話,居然無人接聽,他就想陶由或許被纏住了,感覺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