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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士兵的用槍托敲在背上,她一個踉蹌,還沒等她站穩,士兵們蜂擁而上,將她按到在地上。因為數枝美式衝鋒槍一直指著她,水靈沒法反抗,被綁得結結實實,推上一輛吉普車。

車上的人看著這一幕,誰也不敢作聲,因為在印尼是一個軍人統治的國家,軍隊的權利大過法律。

吉普車載著水靈在一條小路上顛簸前進,看出這批士兵相當訓練有素,黑乎乎的槍口一直對準著水靈。

水靈不知道自己要被帶到哪裡去,她心中有些恍惑,有些不安。

車在祟山峻嶺間的小路上行進了一個小時,到了印尼國防軍的一處駐地。高高的圍牆裡散落分佈著十多幢一、二層樓的房屋,中間是一大塊空地,一個佩著上尉軍的軍官正操練著數十名士兵訓練佇列。

車在一幢二層樓前停了下來,幾個士兵將水靈從車上拉了下來,擁簇著進了房間。士兵們七手八腳將水靈捆在豎在地上的一根木樁上,然後都退出房間。

水靈試著掙了一下,發現綁著她的繩子中摻著牛筋,異常的結實,根本無法弄得斷。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來到印尼這幾天,她一直非常小心,每天往不同的飯店,儘量保持自己的行蹤不被別人跟蹤。但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會被印尼的軍隊抓到這窮鄉僻壤的軍營裡來。這與黑龍會有沒有聯絡,如果有,那說明黑龍會與印尼軍方也有勾結,那實地是太可怕了。

門被重重地推開,隨即又重重的關上,一個四十多歲,身材瘦長,穿著軍服的人出現在水靈身前。他長長馬臉配上高高突出的鷹色鼻,再加上一副長期被酒色薰陶著的神色,一眼就是非善類。他看到綁在柱子上的水靈,眼睛溜溜地將她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然後嘴角逸出一絲笑意,這絲笑意慢慢地開始在他臉上盪漾開來,這副神情像一個股民看到手中投票開始飆漲,又像一個餓了三天的人突然看到豐富的美餐地自己面前。水靈忽然感到渾身的不自在。

“你們憑什麼抓我?快放開我!”水靈大聲道。

在水靈大聲的責問下,那人似乎清醒了過來,他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馬上收斂起笑容,換上一副兇惡的表情,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到印尼來幹什麼?”

“我是香港公民,是一個遊客,你們為什麼憑白無故亂抓人。”水靈不知道對方是否瞭解自己的底細。

“遊客?到了這裡你還想騙人!讓我告訴你,你叫水靈,是香港重案組的督察。你的一個同伴被關在巴厘監獄,你這次來是想來救她,對不對?”那人聲色俱厲地道。

水靈心裡“咯!”一下,對方竟然對她瞭如指掌,她一時竟應不上來。

那男人見她語塞,不由洋洋得意,道∶“我說得沒錯吧!”

“我是香港警察,我來印尼只不過想看看我的朋友,這又犯了什麼法?”水靈道。

“實話對你說吧,抓你是上頭的意思,我只是奉命行事。明天,我會送你去見下命令抓你的人,一切問題你都去問他好了。”那男人說著,向前跨了一步,伸手捏住水靈的下刻,此時他已經完全換上了一副色迷迷的神色,淫笑道∶“不過今天晚上,你要讓我好好的爽一下。”

直至此時水靈才有些明白舒依萍為何會蒙受不白之冤而被關進監牢。在這個國家裡法律只不過是一紙空文,弱小者只能被欺凌而無處申訴。自己不明不白被抓到這裡,水靈感到有些窩囊,而面對即將遭受的汙辱,她感到無比憤怒。但雖然身陷絕境,水靈仍絲毫不懼,因為她無數次的經歷險境,正是靠著沉著冷靜才化險為夷。

的確,水靈對敵人還是太低估計。丁飛幾乎與水靈同一時間到達印尼,他找到了印尼國防軍參謀長哈布萊,向他提出了要求協助的請求。雖然丁飛一再對哈布萊說不要太低估這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