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有今日之事,豈不是我之過?唉,多說無益,我當以死進諫,保他性命。”
街上人都已散去,原本過路之人也都已繞道而行,樊樓中的酒客也已散去大半,這條街道一時竟冷清下來。陳封回頭看看,閻禮的屍身早已收拾了,連血跡也被樊樓店夥清洗乾淨,街上竟未留下半點痕跡。又抬頭看,卻見樊樓上視窗內,盧豫仍佇立在那,注視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