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他們辛苦半生存下來的積蓄,海盜懷裡抱著的也許是他們的妻子或者女兒。
他們沒有絲毫的辦法,只能無奈的看著船在海里越來越遠,手握成拳發著毫無用處的狠,牙關緊咬流出毫無意義的血。
官兵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他們有家,有妻兒,所以他們有顧忌。他們沒有海盜熟悉這片海,在看不見海岸的茫然中,他們的憤怒只會變化成無邊的恐懼,迷失方向的後悔。
身份就會在這個時候顛倒過來,追擊者成為了獵物。在海盜一片譏笑聲中不得已投降成為他們中的一員,否則只有死。
哭得人多了,聲音也就大了,知道的人也就多了。
皇帝怒了。
一卷羊皮紙在一個很普通的清晨送到了青城後山的一間小竹屋裡。
一個人踏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