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
短短的片刻之間,鍾元便行遙遙的看見了他們所期待的佛家修士身影。
只不過,這佛家修士,卻是與他們心中鎖期待的情況,有所不同。這佛家修士,並沒有如他們所想的那般,被晦暗氣息侵襲,神志不清,只剩下殺戮、增強等等本能。這佛家修士的神智,明顯非常的清醒。
其周身金光燦然,宛如神祗臨於凡土!腦後一圈光輪,足有斗大,光輪之中,一尊文殊師利菩薩的法相,若隱若現。這文殊師利菩薩,手中持著一柄寶劍,不停揮灑,一道道劍光,斬向八方,那洶湧而至的晦暗氣息,還未沾染其身,便行被那劍光給擋了下來,無能寸進分毫。
這佛家修士腳踏虛空,步步而行,腳踏之地,自生青蓮,彷彿天梯,供其通行。
這幅架勢,若是自外界,和他們一樣,朝著中央星雲的核心行去,鍾元一丁點兒都不敢覺到奇怪。因為,他從來也沒有認為,這世上,只有自己一人幸運,有能力當下這晦暗氣息的侵襲。可是,這從中央星雲的內部,朝著外面行走,就有些古怪了。
當下裡,鍾元毫不客氣的上前,將這佛家修士,給攔了下來。
“道友何故如此?”那佛家修士見此,即時間雙手合什,口誦佛號,而後到。
“這個,也正是我想要問大師你的。他人都是爭先恐後的來此,你卻是反其道而行之,偏偏往回走,這是何故?”鍾元笑著回道。
“貧僧法力低微,已經走道了自己所能夠走到的極致,可惜,距離至寶仍舊頗有距離,所以,只能夠無奈而返了!”佛家修士即時間又道,“想來,是那寶貝與我無緣,道友于此地通行無礙,想來,是那有緣之人之一,卻是可以繼續前往,一試機緣!”
“機緣,我自然是要去試的,只不過,我卻是擔心,我要試的機緣,已經被大師給取走了。”鍾元當時再道,“若是如此的話,那我再行前去,再如何努力,也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罷了!”
“這麼說,道友是非得與貧僧為難了?”這佛家修士聞得如此,面色,卻是也禁不住變得陰沉了起來。
“沒辦法,誰讓這裡是中央星雲呢,那般寶物,干係重大,我卻是不得不慎重!”鍾元別無分毫的猶豫,即時間便行回道。
聽得這個,佛家修士面上的陰沉之色,卻是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絕對的冷靜、清明,隱隱然,還自有一種超脫之意流露而出。
這一瞬之間的轉變,讓鍾元明白,眼前這位,絕對是非同小可。
“佛有渡世之善心,亦有降魔之怒吼,道友既然冥頑不靈,貧僧也無可奈何,只能夠討教幾招了!”
說話之間,這位佛門弟子腦後光輪之中的文殊菩薩法身,越來越清晰,但是,卻並沒有真個顯化出來,而是在一瞬間,沉入了他自身的體內。這時,這位佛門弟子的身軀,立時間發生變化。
原本顯得稍顯肥胖的身軀,立時間變得精壯,面板古銅若金,肌肉虯結如龍,一股一往無前,決絕無比的氣息,自其身上,爆發而出,震動四方。
“吼——”
驟然,這位佛門弟子張口一聲大吼,若洪鐘大呂,一股狂飆,當時憑空而起,朝著鍾元席捲而來。
那狂飆,如刀似劍,自有一股橫斷山河,破滅世界的氣勢。
鍾元也自不敢怠慢,即刻間,右臂一輪,巨響嘶吼之聲響起,一拳搗出,迎了上去。
“嘭——”
一聲巨震,虛空炸裂,一股滔天風暴形成,四下裡漫卷而去,甚至連那晦暗氣息形成的大浪,都擊的崩潰開來。
鍾元,渾身一震,腳下難以自制的退後了一步。而與之相應,那佛門弟子,卻是退了三步。
兩者相較,看起來,好像是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