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
“仇仲昌,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仇逸雲一巴掌拍在面前的茶几上。茶几嗡嗡的震動著,整套茶具都掉落了下來。
仇仲昌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一幅不肯認輸的模樣,卻沒有再和仇逸雲對著幹。
仇煙媚嘆了口氣,說道:“大家再這麼吵下去的話,今天這會就要白開了。”
“煙媚,說說你的想法。”仇逸清說道。他知道這個仇家第三代的女人頗有智慧,來燕京的時間不長就打下了不錯的根基,和秦縱橫白破局等人也有著良好的關係。如果不是因為她是個女人的話,仇家第三代完全可以讓她接旗——比這個只知道爭權奪利卻沒有什麼才幹的仇仲昌強多了。
仇煙媚看了一眼仇仲庸和仇仲謀,說道:“這件事咱們仇家洗不乾淨——我也相信不是咱們仇家人做的,可是,秦洛相信嗎?那些站在秦洛身後的人會相信嗎?”
“煙媚,你的意思和你父親一樣?”仇逸清皺著眉頭說道。
讓他們仇家拿一百億去買平安,這不可能——再說,直到現在他也沒把秦洛太當回事兒。
一個毛頭小子開口就找人要一百億,是他傻逼還是他把別人都當做傻逼了?
仇煙媚自然看出了仇逸清的不悅眼神,耐著性子解釋著說道:“大家都知道,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前,就有人給仇仲庸和仇仲謀通風報信告訴了她的地址——”
仇煙媚知道大家都不希望聽到厲傾城的名字,擔心引起強烈的反彈,所以一直用‘她’來代替她。
“那是陰謀。”仇仲昌說道。
“不錯。是陰謀。是針對我們仇家的陰謀。”仇煙媚說道。“難道大家沒有發現嗎?所有的事實都證明了一件事——有人在把我們往秦洛敵對的位置推過去。我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但是,他們絕對對仇家不懷好意。”
“說不定就是那個婊子乾的——”仇婷婷咬牙切齒的說道。自從在殯儀館被秦洛撕破了衣服真空出場後,這段時間她都沒有去學校。論起仇家人對厲傾城的仇恨,現在的她絕對排在第一位。所以,她不憚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摩那個可惡的女人。“她想滅掉仇家,這是最好的辦法。借刀殺人。”
“不可能。”仇煙媚說道。“她也差點兒被大火燒死。如果不是秦洛衝進火海救人,現在她已經不在了。”
“苦肉計嘛,誰不會玩?”
“要是全燒死了就好了。”仇仲謀出聲說道。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詫異的看向仇仲謀。
仇仲謀也就是順口一說,沒想到引起大家這麼大的反應。
很快,他就想明白了原因。
自己無心的一句話應該說到大家心坎了吧?要是厲傾城和秦洛全都燒死在這片火海中,哪還有後面的這些麻煩事?
仇煙媚皺了皺眉頭,說道:“我還是認為咱們只適合和秦洛做朋友,就算做不成朋友也不要做敵人——第一,我們承受不了太大的損失。現在百佳樂現在還被媒體窮追猛打,三叔和他的那些故交戰友打過招呼也沒用,難道還不能讓大家警覺秦洛在南方的實力嗎?第二,我們有可能成為別人的棋子。仇仲庸和仇仲謀前腳才接到那個神秘人的電話,後腳就起了山火——要是讓秦洛知道這件事,他會怎麼想?”
雖然對自己的那個女兒不感冒,但是仇逸雲做為一名成功的商人,倒是很認同仇煙媚的話,說道:“煙媚,你認為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處理?”
“我需要去見秦洛一趟,把事情給解釋清楚。”仇煙媚說道。
仇逸清點了點頭,說道:“怨家宜解不宜結。你帶份禮物過去,好好的把話給說開——年輕人嘛,給他點兒臺階下就好。想必他也不會真認定這場火就是咱們放的——如果他還不識趣,那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