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捏著銀針,擺出一個正要給病人行針時的標準姿勢。然後身體一側,避開馬恆的拳頭攻擊,銀針對準他的肋下刺過去。
馬恆也同樣的大叫一聲,捂著肋下倒在了地上。
那些還嗷嗷叫著準備衝上來的街舞少年見到馬恆也一個回合被人拿下,前衝的身體猛地停頓了下來。怎麼也不敢輕易的去面對秦洛手裡那銀光閃閃的銀針針鋒。
“沒人上來了?”秦洛笑著問道。
那些街舞少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沒有敢第一個衝上來。
“報警啊。快報警啊。你們這群傻叉。”帶魚男跪在地上大聲喊道,他都快痛哭了。
有人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報警電話。
“我剛才好心替你們報警,你們說不需要。”秦洛用腳踢了踢躺在他腳底下的馬恆,一臉挖苦的說道。
“姓秦的,老子和你沒完。”馬恆捂著肋下罵道。他是真的痛哭了,不知道肋下的什麼穴位被他刺了一下,像是用刀子割肉一般的讓人難以承受。
秦洛蹲下身子,看著馬恆說道:“罵人。再扎一針。”
手腕輕抬,銀針再一次破體而出。於是,整個步行街都響起馬恆殺豬般的嚎叫聲。
“我們走吧。”林浣溪在後面提醒道。她知道事情要鬧大了,提醒秦洛趕緊離開。
“警察知不知道你家在哪兒?”秦洛問道。
“……應該不知道吧。”林浣溪說道。
“那咱們趕緊回家。”秦洛拉著林浣溪的手就要離開。
可是,這一次警察來得比他們想象得要快。
因為他們剛剛準備逃離犯罪現場的時候,就有兩個便衣快步向這邊跑過來。
“看來走不了了。”秦洛苦笑著說道。
如果警察沒來,他們走了也就走了。大不了警察找上門去調查取證。
可是,他們這個時候逃跑,肯定會被警察捉拿回去的。那個時候,原本屬於正當防衛的秦洛也落實了傷人後逃逸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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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有才正在茶樓裡和人談業務的時候,得知了自己兒子被人打傷的事情。
“哪個局?美蘭分局?行,我立即趕過去。”馬有才臉色平靜地結束通話電話。
“馬院長,出了什麼事兒嗎?”坐在對面的中年男人出聲問道。
“沒什麼事兒。兒子和人發生了點兒矛盾,我過去處理一些。”馬有才笑呵呵地說道。沒辦法,誰讓面前這個男人有自己惹不起的背景呢?
“要不要幫忙?”中年男人問道。
“呵呵,王總太客氣了。一點小事兒,不勞王總出手。等到我擺不平的時候,自然要請王總虎駕的。”馬有才客氣地道謝。
“行。那麼咱們的事兒就說定了。至於那百分之二十的回扣款我和上次一樣,匯進你瑞士銀行的帳戶。好吧?”
“行。和王總合作,我是很放心的。”馬有才站起來,和王總握了握手後,提著手提包快步向外面走去。
心急火燎的趕到美蘭分局,直接就闖進局長的辦公室。裡面正有一個穿著便衣的警察在打電話。
“老吳,到底出了什麼事兒?馬恆他們人呢?是那個王八蛋傷了他?”看來馬有才和這個警察關係不淺,所以說話就比較不客氣。
圓臉警察對著馬有才打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繼續對著話筒講電話。
馬有才焦急地等了兩三分鐘,圓臉警察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老吳,到底出了什麼事兒?”馬有才著急地問道。
姓吳的警察丟支菸給馬有才,然後自己夾一根放在嘴上,說道:“放心吧。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