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姐便是起身拽住了譚耀文:“你個不得好死的想要做啥子的嘛?妹妹說你兩句就說你兩句撒。她是妹妹撒。你當哥跟妹妹生啥子氣的嘛?”
譚耀文越是瞪眼瞧著譚晴晴,越是氣惱,不料,忽然一下甩開了周大姐的手,就怒衝向了譚晴晴:“今晚上老子不抽你兩下就是不安心的!老子辛辛苦苦賺錢給你個瓜婆娘讀大學,你說要啥子給你買啥子的,竟然還說老子是文盲?要是沒得我個文盲,就是你個瓜婆娘還想讀啥子大學的嘛?早就出來打工了的嘛。就你個瓜婆娘的懶相,說不定也和街邊的那些女子一樣,在街邊的樹蔭底下做買賣的?”
譚晴晴見她哥哥怒衝了過來,她便是忙起身,一下子就閃身,出了店子內。
這時候,周青見譚耀文好像是要沒完沒了的,他便是忙上前一把拽住了譚耀文,忙道:“喂喂喂,譚大鍋,你這是做啥子的嘛?你妹妹雖然說錯了話,但是你也不應該打她的嘛。”
譚耀文見周青來相勸了,他也就稍稍冷氣了,看了看周青,說道:“老鄉,你就說說,我這個當大鍋的有啥子不好的嘛?她讀書的錢,都是靠我和她嫂嫂賺的錢,你說說她個瓜婆娘還有沒得點良心的嘛?竟然說老子是文盲?真是氣死老子了的。就她說要個手機,老子辛辛苦苦去做了一個月的搬卸工,把老子肩膀上的皮都磨破了的。現在倒好,讓她個瓜婆娘讀了點書,她倒是曉得說老子是文盲了的,真是好氣人的嘛!”
聽了譚耀文這番話之後,周青便是暗自心想,他娘個西皮的,看來譚晴晴這個死龜婆娘真是不咋子樣的?她竟然是喝酒抽菸,啥子都會的,而且說要做那事,她竟然是一點兒也不含糊的,真是沒治了的!
周青雖然這麼的想,但是他還是衝譚耀文勸道:“不管咋子樣,你還是不要打她的嘛。人總會難免說錯話的嘛。再說了,你也是當大鍋的嘛,就大度一點的嘛,讓著她一點的嘛。”
“讓?”譚耀文回道,“老子還要咋子個讓她的嘛?就她在讀書的時候,老子說,不要耍朋友的,她個死瓜婆娘非得要耍啥子男朋友,害得老子急得個半死的。你說說,這還讀著書的,耍啥子男朋友的嘛?就那點心思全部都用來耍啥子男朋友去了,哪還有心思好好讀書的嘛?後來她嫂嫂非得縱容她,說現在大學生可以耍啥子男朋友了,說我的教育方式落後了,所以後來我也就沒有管她那事了的。可是,就在前一個月的樣子,那個男的就說和她分手了的,哭得她是要死要活的,還鬧啥子要自殺,又是急得老子忙趕去學校勸解的。你說說,我這當大鍋已經夠可以了吧?夠大度了吧?”
“嗯。”周青點了點頭,回道,“確實夠可以了的,夠大度了的。”
“其實呀,就現在他們大學裡的那些破孩子,也是沒法說的。老子也不曉得咋子說才好的。有些男的是花花腸子,一門心思耍女朋友的,今日這個,明日那個的,你說說,那樣子耍朋友,能耍得長久不咯?可她個瓜婆娘就是蠢得要命,非得說人家長得那樣子帥,如何如何,非得和人家耍,結果傻了吧?唉,算了,老子都不稀得說這些事情了的。越說越是來氣的。”
說著,譚耀文看了看周青,忽然說道:“老鄉呀,就你我看你還是蠻踏實的,日後的話,我這個瓜婆娘就交給你看管了吧?”
“啊?”周青猛地一怔,回道,“我咋子個看管的嘛?”
“我的意思就是把我這妹妹許配給你了撒,要打要罵隨你的嘛!”
“啊?”周青又是一怔,回道,“關鍵是要她願意的撒。她要是不願意的話,我也沒得法子管她的撒。再說了,她學歷那麼高,我咋子個配得上她呢?所以我看這事還是往後再說的嘛?”
聽周青這麼的說,譚耀文便是氣得直喘氣,惱怒地說道:“她敢不願意?她要是不願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