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的情人。
沒一會兒,男人奪了女人的劍,拉著她撲倒在地,一番熱吻親呢,一番乍舌驚呼。
景侃忙命近衛們往樹蔭下退去,非禮勿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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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樹下,紫珞躺在軟軟的草地上,頭枕在金晟的胸口。
男人一手牽著她的素手,另一隻手,則輕輕的撫著女人那鋪在他脖頸上的絲髮,就這樣天南地北的聊著,扯著一些混話,訴著一些讓人面紅耳熱的悄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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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美好的鏡頭讓人看著鼻子直酸——
玲瓏遠的看著,思緒飄離,恍惚中,想到了某個男人——
小姐不是他派人殺的,她錯怪了他,錯怪了——甚至還因此而把他的孩子故意給流掉了……
是的,是她吃了藥,將自己逼入死地。
那一年,小姐死了,她一心也想求死。
但她想首刃那個男人,為小姐報仇,所以便去了詔營。
可她的功夫和那個男人相差甚遠,被捉住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他所謂的“恩寵”,然後,伺機而動。
他很寵她的,會和南詔皇帝絕裂,有一半原因是為了她。
十個月的朝夕相處,他眼裡心裡全是她,而且,她還再度給他懷上孩子。
冰冷的心,被他暖透,每次都想將劍鋒刺穿他的肚腸,每一次,皆下不了手。
她不斷的告訴自己,就這樣殺掉死他,太讓他痛快了,她要他生不如死,讓那個男人嚐嚐什麼叫做痛徹心扉——
可是,那個男人,舍了她腹中的肉,只為保全她。
事到如今,她才知道自己錯的離譜。
只是,那些錯,再不可挽回,就像小姐的命,再不可能恢復健康一樣。
有些事,錯過了,便是一輩子——
愛情是雙刃劍,傷他的同時,自己也會被傷的體無完膚。
小姐還知道及時把握,她呢,這輩子那一句“對不起”至死再沒有機會說了吧!
正自思量,忽有快馬飛來,疾快的走到景侃那邊先報稟了一聲,她眯眼看著,景侃悠哉的神色頓時一凜,急急的往柳樹下奔去。
玲瓏遲疑了一下,跟過去,但聽得景侃神色凝重的叫道:“爺,不好了,昨兒個,太后親臨秦宮,見不著您,一怒之下,將君熙小公子強行帶進了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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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這樣的報稟,紫珞知道他們的輕閒日子要結束了。
紫珞盤坐起來,伸著懶腰,去拉賴在地上不動聲色的男人:
“不離殿下,別在這裡耍無賴了,乖乖起來做事去!”
金晟閉著眸依舊假寐。
紫珞則低頭沉吟,一邊隨意的將髮束起,一邊開始算時間,琢磨著當前的局勢:
“好些天了吧!你撂下所有正事,陪著我這麼多天,是不是也該玩夠了。喂,別裝死,起來……大後天便是你父皇大壽之期。我們所剩時間已經不多,應該做事了!起吧,回王府去!你的那些個屬下,如今一個個全在那裡急的就像熱窩上的螞蟻!再這麼忽悠他們,小心他們當真在這個時候跟你來一個陣前倒戈,到那時,你後悔都來不及。”
他這才笑笑,睜開眸,揚眉跳起來:“我都不急,他們急什麼?”
紫珞白他一眼:“你不急,是因為你心裡早就打算好了,他們可都不知道你肚子裡藏了什麼壞水。瞧瞧你最近表現出來的這副德性,但凡別人看了,都會以為你被我這個禍水迷酥了骨頭,全忘了你的遠大抱負……”
他執她的手扶著起來,在她耳邊低低一笑說:“喲,還別說,本殿下還當真被某人迷酥了骨頭……”
“正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