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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意了。”唐糖將手中的賬本放下,心中亦有自己的盤算,“我打算自己去找,而不是讓他幫忙。”

“夫人,老爺吩咐過了,夫人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小人自會幫夫人安排招人的事宜。”說完,元宵便又恭敬的鞠了鞠,從頭至尾都沒有說過一句多餘的廢話。

唐糖滿意的點了點頭,將元宵遣了下去後,繼續捧著她的茶,愜意的享受這難得的清閒午後。

“小姐,為什麼不用公子的人?”彩袖無聊的搖著手中的扇子,眼瞧著小腦袋輕點、大眼睛微闔就要睡著了,便尋著話題和唐糖聊了起來。

“小姐賺的錢憑什麼讓他的人管!”唐糖得意的一笑,隨即拍了拍彩袖的額頭,壓低著聲音,故意裝得很神秘的樣子,繼續道,“再說了,錢拽在自己手裡,到時候我想什麼時候落跑,什麼時候就能來個人間蒸發。”

“還要跑!”彩袖一聽,立刻大驚小怪的叫了起來。

唐糖心道一聲不妙,立刻捂住了那張藏不住秘密的小嘴,將之後的驚呼聲都給堵了去。隨即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很是無奈的解釋道:“我最是討厭被人看著管著,你以為餘清風這是好心替我出人力嗎?他不過是找十幾個眼線安在我身邊,以便時刻了解我的一舉一動,說難聽點,就是監視。我就搞不懂了,我一琴棋書畫樣樣不會,女紅家務更是碰都不碰,還掉過孩子,離過一次婚的女人,他怎麼就瞎了眼了?”

唐糖越說越覺得古怪不已,思來想去,便得出了一個最能說服自己的結論來:“我知道了,就因為這樣才稀罕,恩,要是這豐裕朝的女子全都像我這樣,我估摸著他連正眼都不會瞧我一眼了。”

“才不是呢,小姐好著呢,而且公子他不是這種人……”彩袖被捂了嘴,只能模模糊糊的發著聲,饒是如此,卻還在誇完唐糖後,想著要幫餘清風說幾句好話。

唐糖很是鬱悶,伸手便朝彩袖的額頭彈了彈,哭笑不得的說:“彩袖,我就奇怪,他一妖孽究竟給你什麼好處了,讓你胳膊肘總是往外拐。”

彩袖被唐糖說得險些又要哭了,急得正欲解釋時,元宵卻在雅間外敲了敲門,隨即詢問道:“夫人,小人可否進來?”

心裡頭正因小彩袖的叛變行為不舒坦著的唐糖被元宵的敲門聲驚得一個激靈,頓時很是不悅的撇了撇嘴,繼而清了清嗓子道:“進來吧。”

讓唐糖沒想到的是,進來的除了元宵之外,還有一個極是英俊的男子。男子著素雅青衫,一副書生打扮,墨髮僅以髮帶束起,再無任何修飾。劍眉入鬢、星眸熠熠,卻因那一臉正經到毫無笑意的表情生生將原本的俊美蒙上了一層令人難以親近的疏遠感。乍一看,反倒像個無喜無悲的木頭人一樣。

唐糖微怔,她在見到這青衣男子的第一眼,心頭便湧上一股難以名狀的酸楚。明明從未見過他,卻沒來由的感傷起來。

正感奇怪時,元宵便開口道:“夫人,這位公子正巧想在這兒找活做,小人已事先詢問過了,便帶著他來見夫人。”

唐糖努力揮去心中那不知名的古怪情緒,隨即笑著看向那木頭一般的男子,還未說話,卻又被男子一晃而過的溫和目光給怔住了,以至於想要說的話也忘得精光,只是呆呆的看著他發楞。

“夫人、夫人!”元宵詫異的喚了唐糖好幾聲,好不容易才將她出竅的魂給了回來。

唐糖尷尬的扯了扯嘴角,隨即擺了擺手,道:“元宵,你先下去。”

元宵瞟了眼身旁的木頭男子,又瞧了瞧行為反常的唐糖,什麼也沒說,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待雅間只剩她、彩袖與那木頭男子時,唐糖這才深吸了一口氣,直視著那張俊美卻木訥的臉,很是好奇的問道:“我們以前可曾見過?”

男子沉默了片刻,隨即用毫無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