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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王妃妹妹,可真是好福氣呢。”
太后衝著宮女說道:“快讓王爺進來吧。”
白一弦進入殿中的時候,殿中一團和氣,笑語晏晏,看上去很是熱切。
他急忙給太后行了禮,太后笑道:“王爺不必多禮。
剛才哀家還在跟她們說,王爺是個疼媳婦兒的。
哀家剛把你的王妃喊來,不過兩刻鐘,你果然就來了。
怎麼,哀家與你的王妃說說話,你還怕哀家,不放人了不成?
巴巴的就跑來要人?”
白一弦坐了下來,聞言也笑著說道:“太后說的哪裡話?
不過是數日未曾來跟太后問安,所以今日,是特意來給您問安來的。”
太后笑著對眾女說道:“你瞧瞧,承親王就是會說話。
不過這話呀,哀家就是喜歡聽。
這人能來,哀家就高興。”
太后自然不會相信白一弦的話。
平日裡八百年都不帶來仁壽宮一趟的,今天剛把蘇止溪她們喊來,白一弦就來了。
還說是專門來問安的,這說出去,誰也不信呢。
白一弦也知道,太后不會相信。
但太后人老成精,就算心裡明白,但也不會直接說出來。
接著,就輕鬆的轉移了話題,又跟眾人談論了起來。
大約又過了小半個時辰左右,太后才又說道:“好了,時辰也不早了。
皇后跟鐵瑛,都有身孕,也不宜坐的時間太長。
你們就先回去休息吧,好好養著才是。”
眾人聞言,急忙應是,起身行禮之後,紛紛離開。
跟皇后與洛妃告別之後,三人乘坐著馬車往外走。
白一弦好奇的問道:“今天太后,找你們來幹什麼?”
胡鐵瑛說道:“什麼也沒幹,就是喝茶吃點心,說話聊天。”
“就這些?”白一弦問道:“那說的什麼話?”
蘇止溪溫和的說道:“也沒什麼,就是普通的閒聊,說了些閒話。
還說了些孕期該主意的事情。
也沒有什麼特殊的。”
白一弦皺皺眉:“那就奇怪了。
太后今天怎麼就突然想起來招你們入宮了?
要說賞賜,也不應該。
前幾天,七哥的毒被壓制住的時候,她不是已經招你們入宮一次,還找了些由頭,賞賜你們了嗎?
怎麼這才幾天啊,好端端的,就又找你們了呢。”
太后以前也沒這麼頻繁的招蘇止溪她們入宮過啊。
白一弦總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可怎麼也沒想到,是因為太后徹底放下了對他的戒心所致。
有一個不爭搶皇位,又對慕容楚是真心實意,還特別有能力,能替兒子幹活,不讓兒子那麼勞累的人,太后能不喜歡麼。
白一弦想不出來,也就不想了,心道算了,反正太后對她們沒有敵意就好了。
要知道,七哥的毒,最後可能還是得指望柳無名,那太后就更不可能對她們不利了。
只要不對她們有壞心,那招她們入宮說說話,倒也不是什麼壞事兒。
蘇止溪抿嘴一笑,說道:“相公,你實在是太多心了。
太后就是找我們說說話,沒事兒的。”
白一弦尷尬的嘿嘿一笑,說道:“習慣了,習慣了。”
蘇止溪嗔笑著說道:“你呀,凡事總是愛多想,把一些簡單的事情,都給想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