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就是了。
晚上,賈東旭就帶著四個人,在距離四合院不是很遠的小衚衕裡面等著了,這個衚衕,沒多少人走,一到晚上,走的人就更少了。
“賈東旭,你確定你們院裡的那個傻柱能從這裡走?”
其中一人問道。
天一放黑,他們五人就在這裡了,等了挺長時間了,周圍院子的燈都熄了。
“肯定從這邊過,前面那條道都封掉了,傻柱要是回四合院,從東城區過來的話,就只能走這條道,從其他地方過的話,就要繞遠路了,這大晚上的,誰願意繞遠路。”
賈東旭也有些不自信,但是人都在了,總得給自個打打氣,要不然空跑一趟,這幾個人還不得把氣撒他身上。
好在幾人也沒等太久,就模糊看到有個人影搖搖晃晃的回來了。
賈東旭自然是認得何雨柱的,哪怕天黑,從身形上,那也是認得的,低聲顫抖的說道:“就是他,好像還喝酒了。”
“上。”一人低喝了聲,拎著一根木棍就上去了。
..... .......
有兩人,直接拎著麻袋口,瞅準了機會,給套在了何雨柱的頭上。
木棍噹噹的兩下,套著麻袋的何雨柱本來還掙扎呢,直接就躺下了。
幾人上去,趕緊的在何雨柱的身上和衣服口袋裡面摸索起來。
“有錢,好多錢。”其中一人從腰帶裡面掏出一個布包,拿出了一沓紙幣。
見到了錢,剩下的人也不摸索了,直接說道:“走,快走。”
一行人就匆匆的跑出了小弄堂,然後消失在了大街上。
“我還以為你是個沒膽的呢。”遠處能看到小弄堂口的樹旁,許大茂走了出來,他親眼看到五個人匆忙的從小弄堂裡面跑出來。
許大茂又稍微等了一會,見到弄堂裡面沒有人出來了,這才裝作趕路的樣子,走進了弄堂。
很快,許大茂就看到了昏迷的何雨柱,都不需要拎起麻袋看的,身上一股子的蔥薑蒜的味道,就跑不了了。
看到被人丟下的木棍,許大茂惡向膽邊生,拎起木棍,重重的往何雨柱的大腿間砸去。
硬木的木棍,又是沒設防的,還特意加重了力道,一連兩下。
“啊!”昏迷的何雨柱在劇痛下,醒了過來,大聲的喊了起來:“救命啊!”
許大茂慌亂下,趕緊把木棍一丟,然後跑出了小弄堂丸.
軋鋼廠,軋鋼車間。
賈東旭心不在焉的幹著活,旁邊的工長已經警告過他好多次,但是賈東旭依舊我行我素的,沒有改正的想法。
何雨柱昨天被人聽到呼救聲,並送到醫院了,到早上,都沒回來,聽去了醫院回來的人說起,傷的很重,而且下手的人也很狠,把子孫根就打爛了。
賈東旭記得很清楚,昨天就敲了何雨柱的頭上兩棒子,沒人打下面的。
昨天搶了錢,因為是第一次幹這事情,賈東旭和幾人匆匆的分了錢,也顧不得瀟灑揮霍,直接就回家了,一直到外面的人來院裡大聲的喊傻柱的老婆說傻柱出事了,賈東旭這才假裝剛睡醒的樣子。
因為心虛,賈東旭藉口酒喝多了,就沒跟著其他人去了醫院,何雨柱受傷嚴重的事情,還是聽別人說的。
“到底是誰這麼狠啊,這是下死手啊,要是賴到我的頭上,我怎麼說得清啊。”
賈東旭一早上可以說是六神無主的,畢竟這劫道的想法,是他提出來的,人也是他找來的,劫道來的錢,他也分了,本來因為覺得就兩棍子只是把人打昏了,哪怕真查到了,給何雨柱道個歉服個軟,這事情說不準也就能過去。
但是現在,都在說何雨柱的子孫根都給打爛了,這事情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