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個屋子的何雨柱,把自個的襠,掏了好久,可就是沒反應。
但是何雨柱很確定,當初見到秦淮如的時候,是有反應的,還很強烈。
何雨柱認為,不是他不行了,而是沒遇到對的人。
他一整天,都想著怎麼接近秦淮如,但是想不到好的主意。
看到於莉帶來的飯盒,何雨柱就想到了。
以前,他沒結婚的時候,也會帶飯盒,不過那時候的飯盒,有時候會給賈家,次數不多。
結婚之後,這飯盒就再也沒給過了。
何雨柱都快要忘記還可以送飯盒這事情了。
賈家沒有關門,就一個布簾子,掛在門口。
何雨柱掀開了布簾子,正好就看到秦淮如斂起上衣,準備給小槐花餵奶。
胸口的那一抹白,何雨柱的眼睛都看直了。
“啊。”秦淮如受了驚嚇,不由的叫了一聲。
賈張氏正在燒火,這探頭一看,就看到了眼珠子都要掉出來的何雨柱。
立馬拿著火鉗子衝了出來。
“我打死你這個流氓。”
火鉗子就照著何雨柱的頭上打去。
“哎呦。”
何雨柱吃痛,喊了一聲,回過神來,趕緊的就往門外跑去。
賈張氏站在了門口,一手拿著火鉗子,就指著沒多遠就站住了何雨柱。
“大家快來看吶,傻柱這天殺的,耍流氓了啊,他欺負我們這孤兒寡母的,我家東旭走的早,可就讓傻柱這天殺的欺負了啊。”
“兒啊,你死的好可憐啊,這留下孤兒寡母的,可讓我們怎麼活啊,傻柱都欺負上門來了啊。”
賈張氏嚎喪一般的大嗓門,很快就把四合院的人給喊攏過來了。
這個時間段,剛好是四合院最熱鬧的時候,大家放學的放學回家,上班的也都下班回家。
聽到賈張氏聲音的人,就看到賈家門口,賈張氏一屁股的坐在地上,手裡拿著火鉗子不斷的擊打著地面,嘴裡不斷的說著被傻柱耍流氓欺負了的話。
不遠處,何雨柱拿著一個飯盒,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的頭上,根本就沒好透,又受了賈張氏火鉗子的擊打,傷口開裂,又流了血出來。
“傻柱,你竟然敢耍流氓,還是對賈家嫂子耍流氓。”
劉海中也下班回家了,路過中院,就看到了這麼一幕,腦子也沒過,直接就對著何雨柱批評道。
“姓劉的,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對賈張氏耍流氓了?”
何雨柱可不承認他對賈張氏耍流氓,就賈張氏那個樣子,何雨柱多看兩眼,都嫌棄眼睛髒的很。
“他二大爺啊,你可要給我家做主啊,我媳婦就在屋子裡給孩子餵奶呢,傻柱就直愣愣的衝進來,盯著我媳婦的胸口不放啊,要不是我就在旁邊給阻止了,指不定這傻柱獸性大發,要做出什麼事情來啊。”
“天啊,我不活了,我家東旭走的早,現在連傻柱都欺負上門了。”
“老賈啊,東旭啊,可憐我那剛出生的孫女啊,我們沒臉活了啊,這就下來找你們了啊。”
賈張氏大聲的哭號著,何雨柱這臉色,是一陣白一陣紅的。
圍觀的眾人就看著何雨柱,這一陣陣的嘀咕著。
“二大爺不是說了麼,傻柱都太監了,他還能想那事?”
“怎麼不能想了,沒聽那些話本里說麼,太監也喜歡那個調調,下面用不上,這不還可以用嘴嗦嗦麼。”
說這話的那個住戶,還特地用嘴做了樣子。
何雨柱捏起了拳頭,他覺得冤枉極了,雖然看到了不該看的,但是他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他還帶了飯盒過來
“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