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小孩子,怎麼戴得上?不過你能拿著看看。別和沒見過東西似得,不管是扎頭髮的絲帶還是別的珠寶,都是叫你心情舒暢的,別鬧得和捧著熱炭似得,好小家子氣。”清秋對著珠寶首飾並沒特別的稀罕,非要珍而重之的收藏起來,恨不得供著,在清秋看來這些東西不過是個玩意罷了。並沒什麼特別值得當成和氏璧傳國璽似得珍藏。那樣的話只能覺得累絲毫不能體會到珍寶帶來的樂趣。既然能叫女兒高興一會,清秋就把戒指放到元元的手上。
元元拿著戒指樂呵呵的往自己的手指頭上套 ;,左右手十個手指全都試了一遍。清秋藉機和元元講解著帶戒指的規矩,順便說了首飾配套的原則。等著元元拿著戒指在燈光下看寶石光影折射的光彩的時候,清秋指點著元元分清楚什麼各種寶石。
一個小時的寓教於樂,元元已經對著戒指沒了好奇心,她又轉身去和小彘玩小火車去了。清秋把戒指放回盒子裡面,叫張媽預備晚飯。
“還是少奶奶氣派與眾不同,誰家都沒像是少奶奶似得,拿著珍珠寶貝不當一回事。金家大少奶奶可是個大戶人家出身的小姐。她家的大小姐竟然沒有咱們家元元一半見識,在人前也是畏手畏腳的。少奶奶,老太太的房間已經收拾整齊了,等會請少奶奶過目。看少了什麼也好添補上。”冷太太要從鄉下看清秋,過幾天就要來了。
“我竟然忘記說了,你把我媽媽隔壁的房間也收拾出來,她要帶著她孃家的侄女來。”清秋想起來冷太太此行還有個人,是冷太太堂兄的女兒宋秀芝。她從小跟著父親在江西,因為家裡是做茶葉生意的,她一年大半時間都在鄉下。現在中學畢業,家裡的大人就開始給她預備婚事了。可惜那一邊鄉下封閉的很,她父親就帶著女兒回了老家。
冷太太一個人,時間長了難免孤單,一次親戚家請客,正好看見了宋秀芝。宋秀芝的父親宋少平知道堂妹的女兒嫁得,婆家是上海有頭臉的人。他想著自己的女兒長得不錯,也上過學,剪了短髮,會讀書識字。不如請堂妹幫著在上海找個女婿比鄉下那些土財主的兒子或者跑去大城市的學徒強的多。
於是宋少平和老婆親,拿著豐厚的禮物帶著女兒上門拜訪堂妹,請堂妹幫著牽線搭橋。冷太太見宋秀芝舉止安靜,家教不錯,又是個性子溫和的小姑娘,她長得很清秀,穿著淺藍色上衣,黑色裙子,低著頭的樣子猛地一看竟然和清秋當初有幾分相似。冷太太一個人難免寂寞生,她倒是希望身後有個女孩子陪著她說話生。
冷太太一口答應下來:“這才是為了女兒長久打算的主意 ;。上海那個地方咱們老家去的人不少,如今不少有本事有學問的人都在上海。憑著秀芝的長相和性格肯定能找個不錯的女婿。只是你們有什麼打算麼?”
宋少平聽見堂妹肯幫忙,歡喜的說:“我也不求什麼,只要身家清白,男孩子自己有本事做正經事情,不沾惡習對女兒好就成了。”冷太太聽著還不算離譜,也就應承下來。白紹儀不在家,上海就清秋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冷太太不放心,就和女兒商量著過來,一來是陪伴著女兒,順便給宋秀芝說門親事。
張媽忙著去收拾房子,清秋則是把自己的認識的人過了一遍,想著如何給這位沒見過的表妹介紹男友。
第二天早上,孩子們去上學了之後沒多久冷太太就帶著宋秀芝來了,在家鄉幾年冷太太倒是氣色不錯。除了突發有些斑白,精神反而是更健旺了。清秋見著從車子上下來個女孩子,穿著件淺藍色夾衣底下是條紫色的裙子,拎著個藍布的小包裹,雖然怯生生的,可是眉眼之間帶著恬靜,猛地看起來真的和清秋有幾分相似。只是她們的氣質不同,清秋是超塵脫俗,這個宋秀芝卻是恬淡安靜小家碧玉。
母女見面感慨諸多,冷太太看著清秋,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