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直到朱小君對他丟擲了橄欖枝,把他帶進了奇江醫療當中來,並賦予了他充分的權力,這才使得他有了一種如魚得水的感覺。
當朱小君說到沒有呂保奇就沒有奇江醫療的時候,張石的心中陡然一怔,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對這位奇江醫療的投資人有些漠視了。“嗯,呂老闆說走就走,咱們甚至連報答他的機會都沒有了。”
“是啊,留下個孤兒寡母的,還有保奇地產公司這副爛攤子,呂保奇這是死不瞑目啊!”朱小君順著張石,開始唏噓起來:“這幫子警察也真是的,你說他們查案就查案,幹嘛要封了人家公司的賬戶,弄得那麼大一家公司眼看著就要破產倒閉。”
張石一驚,問道:“有這麼嚴重麼?”
朱小君兩手一攤:“可不是嗎?這房地產公司一般都是把錢把資產壓在專案上,現金流全靠銀行貸款來維持,賬戶一封,銀行貸款一滯納,那專案還不得垮掉?還有那些供應商建築隊什麼的,還不得瘋了一般的上門討債?”
張石低頭沉思了片刻:“呂保奇生前就沒有確定下來他的繼承人嗎?這個時候,是考驗這位繼承人的能力和魄力的時候了。”
朱小君撇了撇嘴:“呂保奇的繼承人你可能不認識,但是算起來和咱們還是同事哩!”
張石驚奇道:“你說的是他的外甥女,咱們醫院原來的手術室護士劉燕?”
朱小君點了點頭:“怎麼?你認識她?”
張石瞄了眼秦璐她們,呵呵一笑:“不認識,就是聽說過而已。”
秦璐正帶著溫柔和陳東在一塊玩遊戲,根本沒注意到朱小君張石他們在說些什麼,饒是如此,朱小君也差一點紅了臉。
“劉燕不單繼承了保奇地產,同時她還繼承了咱們奇江醫療的股份,再加上劉燕跟我們原本就是同事的這層關係,你說我能坐視不管麼?”
張石點了點頭:“怪不得這幾天你忙活的都見不到個人影了!”
朱小君重重地嘆了口氣,端起了酒杯,跟張石面前的茶杯碰了下:“算了,不說這些了,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咱們還是忙活自個的事情吧,不是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嘛!”
張石愣了下,然後呵呵笑了,舉起了茶杯:“兄弟,咱們倆相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用得著這麼費勁地跟老哥兜彎子麼?”
朱小君裝傻道:“兜彎子?我怎麼就兜彎子了?”
張石的笑聲更大了:“行了,老弟你就別裝了。你朱小君仗義,我張石也不是一個不講究的人,省城那邊你不用去了,你留下來幫劉燕吧!”
朱小君忍著笑,還裝著傻傻的樣子:“這樣好嗎?我不去能行嗎?”
張石收起了笑容來:“那咱倆換換?你去接老佟去省城,我留下來幫劉燕?”
朱小君嘿嘿一笑,趕緊撿個臺階下了臺:“啊?不,不,鐘樓醫院那邊只有老哥你跟老佟聯手才能搞得定,我去了,說不準只會添亂。”
張石拍了拍巴掌,叫來了服務員,要了一大盆米飯。“那我就不陪你了,我先吃飽了去趕路。”
朱小君指了下陳東:“要不,讓東東送你?”
張石擺了擺手:“不用,自己開車更方便,咱們倆換個車就好了。”
張石吃飽了,拿著賓士車的車鑰匙走了,朱小君對著整整一瓶的二鍋頭,犯起愁來:“秦老大,你就不能陪我喝兩杯麼?”
秦璐和溫柔陳東他們正在聯機玩我的世界,玩得正嗨,哪裡還會答應朱小君:“沒長眼啊?沒看到老孃玩得正開心啊?”
朱小君碰了一鼻子灰,只好自斟自飲。
十分鐘,連二兩酒都沒喝到。
正鬱悶著,劉燕打來了電話,朱小君還以為是劉燕想明白了,不再吃宮琳的醋了,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