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手了,那一對父子還沒事找事。
蠻疆迦樓族的那一對父子麼?
自從燕國回來之後,就不見那一對父子,原本她還以為那二人已經回到了蠻疆。
來到手術室外,便聽到王豐磨磨唧唧的嘮叨聲不絕於耳。
“你說你,這麼大個人了,傷口又撕裂開了,你不為你自己考慮一下也要為你的兒子考慮一下吧。”
王豐一邊縫合這迦樓阿夜的傷口一邊嘟囔著。
可惜迦樓父子兩個根本聽不懂王豐在說什麼,三人之間完全是雞同鴨講。
“王豐,就算你說破了天,他倆也不知道你說什麼啊。”
笑著,林初月穿上了白大褂走進了手術室內,看著那黝黑的大漢坐在不手術檯上,腹部一條縱向傷口,秀眉微微蹙起。
“又被那個叛徒傷了?”
林初月說的是蠻疆話,迦樓大漢點了點頭,也沒說什麼,倒是一旁的迦樓阿勒一副小大人的模樣走動啊林初月身邊。
“姐姐,阿爸說他找到了那個奸細的行蹤,並且傷了她,可惜那個女人太過狡猾,又換了一張面孔。”
看著眼前的小豆丁,林初月蹲下身,“你是說,你阿爸在華國皇宮中找到了蠻疆的叛徒,而且,這段時間一直留在了華國?”
林初月的話讓迦樓小豆丁點了點頭,表示了預設。
按照小豆丁的說法,那叛徒依舊在皇宮之中。“你去找蘭兒吧,這裡交給姐姐就好了。”
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林初月走到大漢身邊,“疼麼?”
“疼。”
“活該,你自找的。”
林初月看著大漢腹部的傷口,幾乎貫穿了整個腹部,還好有外面一層面板連線著,要不然這人場子都灑了一地。“那個叛徒傷的?”
看大漢身上的傷口,雖然和上一次的傷口位置一樣,但卻要比上一次嚴重得多,而且,下手之人也狠毒了許多。
“不,是她身邊的男人下的手。”
迦樓阿夜隱忍著疼痛,緊握著雙拳,話語中幾分透支的虛弱。
“王豐,縫合的如何了?‘
正在為大漢縫合傷口的王豐抬起頭,看了看林初月,又繼續手中的工作,”幸好這貨躲閃的及時,要不然就被腰斬了。”
身為郎中,王豐並不想看到這樣的情況,手中的小鑷子捏緊著針線穿過迦樓阿勒的傷口,“好了,老大你讓他好好的休息一下,我說話他也聽不懂。”
將手中的小鑷子扔在了銅盆中,王豐抬起袖子擦拭著臉上的汗珠,“這天越來越熱的,你要是不要命的話,就繼續作死吧。”
這貨,作死等等的詞語都是王豐從林初月這裡學來的,今天正好用在了迦樓阿夜的身上。
“去休息吧,你也累了一上午了。”
遞過一條幹淨的毛巾,林初月無奈的笑著,這王豐什麼都好,就是喜歡嘮叨。
“我也是累的不行了,剩下的交給你了老大,我要去吃東西。”王豐在轉身離開的時候,看著林初月“老大,你要吃什麼,我給你帶回來。”
“隨便帶一些吃的就行。”
“哦。”哦了一聲,王豐離開了手術室。
此時的手術室中,只剩下林初月和迦樓阿夜兩個人,手術檯上,阿夜安靜的躺在上面,一雙濃眉大眼盯著林初月。
“你對我有救命之恩,兩次。”
王豐負責縫合傷口,林初月負責包紮傷口,將手中乾淨的白布纏繞在阿夜的腹部,林初月冷笑著,“就像王豐說的,是你自己作死,你見到那男子身上可有什麼顯著的特徵。”
腹部劇烈的疼痛蔓延全身,但阿夜就像木頭一樣,任由林初月包紮著傷口,沒有哼出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