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摟著她，最後將她給壓在了沙發上，一掌繾綣地摩挲著她的小臉。

“老婆，對不起嗎，不關莫家的事，這次是我有問題。他們沒有逼迫我簽訂什麼不平等的條件，我也沒有答應他們什麼條件，你可以放心，這一次是我的問題。”

他知道她是一個聰明的，所以，她猛然小臉就呆了下來，他就知道，她應該猜到了。沒有拐彎抹角，他直接交待了實情。

她聽完之後，問道。“你說你是為了舅舅，是嗎？”

平靜的口吻，猶如安靜的海面。可他無法預料，這下面，是不是波濤洶湧。

“是。”他艱難應答。儘管只是這麼一個字，但是卻真的是很困難的說了出來。

“事情沒有迴旋的餘地了，確定了讓我以身體不適的理由缺席，你要帶著籬落出去。”

“是。”他回得越發艱難。

“那你知道這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嗎，知道別人會怎麼看待我嗎，莫言柯，我是你的妻子，可是我卻不陪著你出席那樣子的宴會，然後你卻要帶著你的前女友出現在那種場合裡，你知道別人會怎麼說，你倒是沒事，男人嗎，在外面有個三妻四妾的那都是正常的，但是呢，我不一樣，我這輩子就只有你莫言柯這麼一個男人，你這樣子做，置我於何地，難怪那個籬落可以那麼囂張的，因為她確實有比我更加囂張的資本。”

他沉默了，因為無法回答。

是他對不起她！

長久的靜默對峙中，她默然一笑，很淡的一笑。

“算了，你是為了你的大業，我不為難你。你帶籬落去吧，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

“老婆。我。”他心疼的要死，立刻將她抱的很緊。“對不起，讓你委屈了。”

她只是輕輕的用手推開了他，用雙手抱住了自己的雙膝，小臉蛋兒深深地埋在了她的雙膝之中。垂落的黑髮，更是將她的臉給徹底擋住。坐在沙發上，好像是一個瓷娃娃，但是卻生怕一個觸碰就會破碎。

她受傷了。受委屈了，其實這些他都知道。

可是，就像是自古以來的“忠義兩難全”一樣，又或者是魚和熊掌不能兼得的道理，她和舅舅之間，他也很難兩全。為了讓舅舅完好無缺的出來，這個時候，他只能委屈了她。因為那是沒有辦法的。

“老婆，對不起，讓你傷心了。我會努力，讓這件事早點過去的，老婆，原諒我，對不起，對不起……”

他撩起她的半邊秀髮，貼著她的耳鬢，喃喃道歉。

可她，一直都沒有回應。直至最後，她抬起了頭，再次將他推開。只是這一次的推開，抬起頭來，臉上的表情，卻是默然的。

“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晚上就是宴會，要忙的事情很多吧。你去吧，我很好，會照顧好自己的。我現在沒有什麼不好的，你沒有必要和我說對不起，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吧，你要是覺得，這件事情，你做了，會很開心，這件事情你做了，能夠讓舅舅安然的出來，那麼我沒關係，你帶著她去吧，反正外面罵我艾夢的人多的很，當初是說我偷了莫家的機密資料，現在是這樣子，我習慣了，大不了，他們就說你莫言柯移情別戀了，我不在乎的，你去吧，晚上好好的招呼那些人，既然決定回去了，那麼就好好的做你的事情，你不用顧慮到我的感覺，因為我也有我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你放心吧。”

這樣的她，越發讓他心疼。這說出來的話，雖然句句帶著刺，但是他知道，她能夠這樣子的反映是不尋常的。

“老婆。”

“去吧，趕緊去吧。”她皺了一下眉。“我有些不舒服，想去樓上躺躺，你走吧。”

“我陪你吧，現在時間還早，”

“不用了，既然籬落要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