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不放辣椒的。
“不用了!我不喜歡吃這個,你們吃吧!”
“那多不好意思啊?你在一旁看著我們吃,我們還怎麼吃得下。”馮景年說道。
席二點點頭,也勸她:“你多少吃一點吧,別看這攤子小,東西卻是很地道的。有時候我們在這附近吃飯,還專門派人出來打包呢。”
“可不是!全城任何一家大飯店都做不出這的味兒來!你不吃可是會後悔的。”馮景年繼續勸道,他回過頭,向老闆喊道:“老闆,你這攤子擺了有十來年了吧?”
正在翻烤著肉串的小攤老闆咧著嘴,憨厚地笑道:“整整十五年了!剛剛擺攤那會兒,你們還是小學生呢!每天一放學就跑我這裡烤肉串吃。哈哈,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呢!這一轉眼,你們都到了娶媳婦的時候了!”
馮景年和席二聽了這話,不約而同的看了一眼對方,也哈哈大笑起來。
何禾覺得有些好奇,不由問道:“馮景年,你是本城人啊?我還以為你是從北京來的。”他的普通話十分標準,偶爾夾雜著一絲京片子的尾音,雖然不是很明顯,但和本地人平卷不分的口音還是差異很大。
馮景年沒有立刻回答她的問話,只是“嗯”了一聲,好像是在回想久遠的記憶。席二不動聲色的看了他一眼,轉臉對禾何說道:“聽著不像是不是?這小子出去上了幾年學,連本城話都忘記了!”
“誰說我忘記了?要不要我講幾句你聽聽?”馮景年聽到他的話,抬頭反駁道。他清了清嗓子:“鞋木粉……泥該個湊小隻……”
席二一臉驚嚇:“我去!什麼鬼東西!你講的是人話嗎?”
何禾在一旁眨著眼睛,完全沒有聽懂,便轉頭看席二:“他說的什麼?”在這裡呆了好歹有四五年了,雖然不會說這裡的方言,但聽還是聽得懂的。可馮景年講的話,她真的一個字都沒有聽出來。
“席穆風,你這個臭小子!”不待席二“翻譯”,馮景年用普通話複述了一遍。
何禾愣了愣,幾秒後才恍然大悟,不由捂著嘴巴笑了起來。也難怪席二臉色那麼臭,能把“席穆風”三個字說成“鞋木粉”,這方言功底確實深厚。
何禾對面他們,剛開始還是有些拘謹的。畢竟他們才是第二次見面,而且她也不是個熱絡的人,但好在馮景年和席二都是不拘小節的人,加上他們見多識廣,天南地北的話題絡繹不絕,也時時不忘把她拉進去討論幾句。
新鮮的扎啤爽口清淡,喝在嘴裡沒有太多的苦澀,何禾手裡攬著一杯酒,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馮景年坐在她左手邊,順手就給她添滿了。直到他們打算結賬走人時,才發現他們中間唯一的女孩子,竟然還在埋頭喝酒。
何禾打了個飽嗝,抱著玻璃杯朝馮景年伸手道:“滿上……”
馮景年愣在那裡,半天沒有動靜。席二站起身,笑得別有深意:“你是故意的吧?”他低頭看了何禾一眼,只見她半眯著眼,兩腮酡紅,臉上已然呈現出一種嬌憨的表情來。
“抓住機會哦,我就不打擾了!”席二湊過去在馮景年耳邊小聲說了一句,不待他動手揍人,哈哈笑了兩聲,跳上汽車就離開了。
在何禾的指揮下,馮景年開了整整一個小時的車,終於到了目的地——望水花園。
“你住哪一棟?”車子駛入了小區,沿著彎彎繞繞的水泥路緩緩行駛。
“到了!”何禾喊了一聲,還沒等馮景年剎住車,就開啟車門跳了下去。
“喂!”馮景年看著她兔子似地蹦了下去,嚇出一身冷汗來。怪不得說酒能壯膽!這女人喝醉了真可怕!
何禾下了車,走了幾步就開始搖晃。馮景年趕緊停好車,過去攙她。何禾在公寓門禁處拿鑰匙開了半天,不是鑰匙插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