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她當小廝的時候,袁平可是沒少照顧她的。
袁平露出那潔白的牙齒,笑著說道:“王妃。”
“你藏什麼好東西了?”見他把手背到後面去了,拾歡笑眯眯地問道。
“沒什麼。”
拾歡才不信,剛剛明明看到他拿著女孩子的手帕。她反而坐在迴廊上,看著袁平那有些臉紅的樣子,一下子明白了他定然是有喜歡的女孩子了。
“說吧,那手帕是誰的。”
袁平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他笑著說道:“是……是竹桃的。”
“真的啊!”拾歡的語氣中是掩飾不住的高興,在古代女子送男子手帕,那可是定情信物的意思啊。
竹桃可是一個好姑娘,而袁平老實又本分,定然會好好地對待竹桃的。
“王妃,我與竹桃清清白白的,那日我出汗了,她借給我而已的。如今我洗乾淨了,準備還她的。”袁平解釋著。
“是這樣啊。”拾歡笑了笑,她還是很希望竹桃能找到好的歸宿的。
袁平把手帕遞給了拾歡,“還請王妃把手帕交還給竹桃。”
“你為什麼不自己給她?”
“我馬上要跟著魏大人出去辦事,要好幾日才能回來。而竹桃此刻又不在,所以只好麻煩王妃了。”
拾歡接過手帕,點點頭,“好的。”
他們又說了幾句,袁平便離開了,可是他們都未看到拐角處的秦未澤。
見拾歡還未回去,秦未澤便出來尋找。可是剛一走到花園中便看到了這一幕。
冰冷的眼神追隨著袁平的背影,他並未說什麼,轉身便離開了。
可是那地上卻留下了被揉碎的花瓣。
拾歡一進門,沒有見到秦未澤的身影。她也並未在意,自己倒了一杯茶。
“歡兒剛剛去哪裡了,讓我好找。”秦未澤一進門便問道。
“我在王府裡走走,有事嗎?”
“無事,就是想你了。”秦未澤拉過拾歡,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而冷眼掃過那桌上放著的手帕。
那手帕上的花樣與拾歡用的一樣。
而又想到拾歡剛剛進王府的時候,袁平居然幫她沐浴過。他知道,拾歡定然不會讓袁平真的幫她沐浴的,可是袁平曾經為她送藥,給她包紮。而剛剛他們又在花園裡有說有笑。
越想秦未澤便越是煩躁。
突然間抬起她的下巴:“歡兒,說你愛我。”
拾歡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莫名其妙,“怎麼了?”
“說你愛我,我想聽。”他好像在求證著什麼,又好像是在期待著什麼。
拾歡笑著說道:“你愛我。”
看著她那調皮的眼神,秦未澤輕笑,“居然敢鑽空子,看我不收拾你。”說罷伸手便去撓她的癢癢。
拾歡最是怕癢的,她左躲右閃,可是秦未澤依舊不依不撓。
“我說我說。”她已然癢得不行,笑著喊道。
秦未澤這才停手,“說吧,我聽著呢。”
“你、愛、我!”拾歡快速地說完,趁著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溜煙兒地跑了。
秦未澤並未追過去,而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的動作。
不過經過她這麼一鬧,他心中的陰霾倒是散去了一大半。
也許是他想多了,不能太過患得患失,如果逼急了嚇到歡兒就不好了。
拾歡剛想要開門,可是發現秦未澤這廝剛剛進門的時候居然把門給鎖上了。
回頭看了看那已然從椅子上站起來的秦未澤,拾歡一步步地退著,“你別過來,我們有話好好說。”
“不聽我的話,還亂跑,歡兒你說該怎麼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