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傻笑了。」江天隅說道。
那是一片臨近湖泊的草原,唐心幼的腳落在地上時,差點沒踩穩,甚至還踉蹌了兩下。
玄武的吼叫聲吼叫聲巨大。
棲息在這片土地上的動物已經開始四散奔逃。
他們在這樣猛烈地兇獸嚎叫中抵擋不住。
唐心幼耳邊能聽見這巨大的嚎叫聲,但是這些嚎叫聲,已經無法對她產生影響。
早早將劍握在手中的江天隅,可沒想著要等著這隻玄武的實力回到頂峰再動手。
他手中的劍,積蓄著巨大的力量。
玄武的嚎叫聲不斷,一柄長劍,就刺向玄武的腦殼。
唐心幼看著,比起玄武巨大的身軀,提著劍的江天隅,一躍而起,站在玄武的頭頂上。
他剛站穩,腳下的玄武就開始掙扎,兩條巨大的火舌,張著能把江天隅一口吞下的血盆大口。
唐心幼瞧了一會兒,想要出手幫幫江天隅,又害怕江天隅被她誤傷、
江天隅的劍,先是在腳下玄武的腦袋上開了一個口子,狠狠刺進去劍,讓玄武整個身體搖晃起來。
玄武巨大的身體動搖著,提唐心幼站在不遠處的荒原上,甚至就能感覺到,腳下徒弟搖晃的厲害,像是地震了一樣。
唐心幼仰著脖子。
江天隅抽出那柄刺破玄武腦袋的長劍,反手一揮,就將一直火焰紅蛇的肚子剖開了。
通身燃燒火焰的長蛇,在身體抽搐了一陣,慢慢向後退後。
另一隻廠車,耀武揚威一般齜牙咧嘴的瞧著,將手上的長蛇擋在身後。
兩隻蛇互相掩護,就要躲著江天隅往後走了。
但那兩隻蛇從未收起他們的毒牙,等著隨時隨刻,反攻的機會。
「嗷嗚——」玄武吃痛後,聲音更家宏亮高亢。
唐心幼的耳朵裡過濾著這些音波,但是照舊覺著耳朵裡很難受,像是被人賽了一團濕棉花。
震顫的地面之下,突然冒出許多煙霧。
是陰司的人到了。
「呦,已經打起來了。」說話的人是貝勒爺。
前不久,唐心幼想起了一百年前的事兒,也就想起來,一百多年前,貝勒爺還是個有意氣風發的年強將領。
奉命抵禦外敵,全軍負隅頑抗的情況下,不投降不撤退,誓死捍衛家國,他們在前線拋頭顱灑熱血時,朝廷後方,卻傳來訊息。
說是雙方已經達成和解,挑起戰爭的敵方沒有任何罪過。
有罪過的人是那個帶著將士們,抵抗外辱的貝勒爺。
後來,意氣風發的少年,就成了階下囚,撤去皇家玉牒後,賜毒酒一杯。
他死的不甘心,生前又上過戰場,要是投身邪魔外道,怨氣煞氣,就足夠他危害一方。
唐心幼怕他死後作亂,找了一處山明水秀的所在,埋葬下他,給下他下了各種清心的陣法,還在他頭頂罩了一層封印,叫他不能來到這人世間作亂。
一晃已經一百年。
「你來了。」唐心幼笑著雙眼眯成一道月牙彎。
「你今天怎麼這麼不對勁?」貝勒爺盯著唐心幼的腦袋,左看看,又看看,總覺著他看漏了什麼。
面前的女孩分明就是平日裡的那個,像極了唐心幼,也叫唐心幼的女孩。
「沒什麼不對,你想多了。」唐心幼擺擺手。
她說沒什麼就沒什麼吧,貝勒爺想著,抬頭望著天上:「那是誰,本事這麼大,已經跟玄武打起來了。」
「宿朝沒說?」唐心幼問。
「他倒是有本事說呀。」宿朝是個啞巴。
唐心幼嘆口氣。
「那也不至於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