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法師掃視一遍:「你這樣年輕,一會兒輸了,別說什麼你年紀小,是我欺負你。」南洋法師說道。
「你大可放心,我雖然年紀不大,在華夏也算是數一數二,跟你動手,不算辱沒你。」唐心幼施施然說道。
「你這小妮子說話狂悖,誰知道你這個數一數二,到底有幾斤幾兩。」
「你試過就知道了,要比什麼?快些決定!」唐心幼催促道。
南洋法師握緊腰間的玉器:「既然你執意要我決定,我也不能欺負你,剛才見了你不費吹灰之力,折服羅信凱的古曼童,想必在馭鬼一道上,應該有所建樹,跟你比鬥馭鬼,可不算我欺負你。」
「好,就比馭鬼。」唐心幼說。
南洋法師穩操勝券的露出一個笑容,唐心幼身上並沒有飼養鬼怪的兇氣,可見平時沒有馭鬼的習慣,而現在唐心幼手上最大的牌,應該就是那隻借胎的小古曼童。
小古曼童確實兇悍,如果能□□一年半載,兇蠻的天性被全部激發,應當能跟他玉器裡的兇鬼一戰。
但是這隻小鬼定然不是他這隻的對手。
圓明法師站在雙方中間,非常客套得對兩人行禮,他說道:「兩人要是商量完畢,比賽正式開始,比賽只是雙方切磋,點到即止,不可動殺生之念。」
「作為禮尚,由法師先行,唐大師再出手。」
先出手的人肯定佔優勢,但是唐心幼點點頭,心裡想的卻是,如果不讓那人先動手,說不定就沒有他動手的機會了。
「現在開始。「圓明法師說道。
「開始了嗎?」南洋法師說著,從腰上拽下一個玉牌。
玉器通靈,南洋那邊又些地方盛產玉器。
他的玉器之中慢慢的長出一個女人的頭,探出一半頭,似乎不喜歡周圍的陽光和人味,女人又想把頭縮回去。
「你看看那隻小鬼,餓不餓?想不想吃?」南洋法師說道。
南洋法師看了一圈玄學協會的人,沒人驚惶?
「這是個什麼東西。」唐心幼仔細打量著從玉器裡探出頭的女鬼,雖然只是探出半個頭。
這女鬼周身就散發著一種讓人覺得噁心的氣息,像是泔水的腐壞味道,又像是垃圾堆的酸臭。
「你這養的是個什麼髒東西?」唐心幼整張臉都寫著她被臭到了,她捂住鼻子。
「我可在等你一會兒,再不用你身邊的小東西反擊,我就不客氣了。」
雖然直接讓他養的這東西吃掉古曼童有些可惜,但是他養的這個可是飛頭蠻……
那個女人的頭從玉器中全都出來了,但是女人的頭下,並沒有身體軀幹。
她脖子下面,連線的是一段食道,腸胃,雞零狗碎的掛在頭顱下面,那個胃袋還能一動一動的,似乎裡面還有什麼沒有消化。
「飛頭蠻!」周老也捂住了口鼻。
「師父,什麼是飛頭蠻?」宋樂清問道,這隻女鬼也太噁心了。
「是南洋的一種邪術,修煉了這種邪術的人,頭能夠離開身體,但是隻喜歡在夜間出門,如果原本的身體老壞腐朽,頭顱還能自行尋找一個年輕的身體換上,從而永生,但永生只是傳說,你看那個女鬼的樣子,應該也是修煉的了飛頭蠻,可你能從她身上瞧出一點活人的氣息嗎?」
「修煉到最後,不過淪落成別人的工具,可悲可笑。」唐心幼說道。
周老對宋樂清說道:「但說到底是一個斷命前修煉過的人,實力已不容小覷。」
宋樂清聽完點點頭。
「小師父加油。」宋樂清說道。
唐心幼不畏不懼,慢悠悠的掏出一張符籙。
不止唐心幼不怕,南洋法師對在場所有人的神態都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