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麼說,我覺得有點噁心。」嶽月想像著剛才那個女人,不知怎麼,渾身不舒服。
「沒事兒。」唐心幼說道。
林母興師動眾跑過來一趟,想必本來算好的錢數,被林彎彎花完了,卻有唐心幼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暗中周旋,林彎彎撿了一條命。
但是林母想著是錢數算錯了,巴巴跑過來,又給送了一筆,背地裡林家一家可能還用林彎彎的性命做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但是隻要林彎彎不死,林家人就會幾次三番過來送錢,不愁露不出馬腳。
林彎彎送林母回來以後,嶽月想張嘴提醒,卻不敢說出來,怕傷了林彎彎的心。
事先唐心幼也說了,林彎彎的命交給她。
當天晚上,睡在嶽月對頭的林彎彎又開始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心幼,彎彎又失眠了。」嶽月說著。
就聽見林彎彎的被子裡傳出來小小的哭聲。
「彎彎?你怎麼了?」嶽月叫了一聲。
唐心幼拿了平安符和清眠符,清眠符點燃,紙灰抖在一起,被摺疊起的平安符包住。
她爬到林彎彎的床邊。
「怎麼了?」唐心幼問道。
「我頭疼,睡不著,腦袋疼的像是要炸開。」林彎彎無助的哭泣著。
唐心幼說道:「你別怕,可能就是上課時間長,有點神經衰弱,這個你拿著,放在枕邊,裡面的香粉助眠。」
「你怎麼有這麼多助眠的小玩意兒?你是不是也失眠,我拿你的,你怎麼辦?」
「想多了,我不失眠,你老老實實睡覺吧。」
第二天一早,飽睡一夜的林彎彎精神矍鑠,她已經洗漱完畢了,看見唐心幼賴在床上。
「那個心幼,我上午也沒課,你想吃點什麼?我去買,給你捎。」林彎彎說道,她總是這樣小心樸素,儘自己能力回報宿舍女孩帶給她的善意。
「嗯……」唐心幼翻了個身:「你真好,食堂幫我帶碗粥吧,我早上沒胃口,過會兒中午吃好點。」
這今天給江天隅的資訊都石沉大海,唐心幼難免有些焦躁。
喝完粥,她正想歪著打遊戲,手機響起來了。
「是我。」冷靜而又剋制的聲音。
沒錯了,是江天隅本人。
「江先生,你怎麼了這幾天你還好嗎?」唐心幼問道。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去了趟國外,最近幾天都在忙,一落地就回覆你了。」
那看來江天隅應該是那天回去就恢復正常了?
支支吾吾,唐心幼還是問了:「江先生?那天在乾陽山下,後來我們怎麼回去的你還記得嗎?」
電話那頭傳來低低的小聲。
「你是不是覺得那天的人不是我?」
什麼?他這話意思是,不單單是那天狂放不羈的的飆車黨,覺得他是江天隅,江天隅也覺得他本人就是狂放不羈的飆車黨?
唐心幼滿頭問號。
「真的是我。」
作者有話要說:江唐官配,不買股。
我預收也不搞買股,一輩子都不搞買股,我被買股文傷害過,別說話,吻我????
哈哈哈哈看評論半夜笑死。
明天還有一更,大家早睡麼麼噠(づ ̄3 ̄)づ╭?~
第50章
江天隅這是被完全附體了?
電話那頭傳來低低的笑聲, 溫文爾雅,不像是裝出來的。
「沒錯,真的是我, 那天我有些失禮,但是真要解釋起來, 你可以想像成我是喝醉了撒酒瘋?」江天隅想著他的比喻是否恰當。
唐心幼心說,那天飆車的人興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