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宋樂清說道,正好他想試試新畫的烈火符,跟小師父相親,他們怎麼敢?真不怕死。
符咒在指間點燃,一道兇猛的火光燃燒,火舌好比是一條猛龍,飛了出去,撲向林母跟瘦高個。
「哎喲我的媽呀!」林母被嚇得後退。
「你這小姑娘怎麼不知道好歹呢?」林母罵罵咧咧說道。
宋樂清怎麼會讓她有機會在唐心幼面前胡言亂語,火龍又一次逼近,將兩人趕出門去。
這下可觸怒了林母,宋樂清關上門,就聽見門外怒不可遏的林母,正大聲地指責。
「你這小姑娘,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我不計較你撒謊騙我女鬼的事兒,好心給你介紹物件,你還把我趕出來?憑這點噴火雜技你就糊弄我,當我是好欺負的!」
「鄭家可是我們這一帶有名的有錢人,雖說比不上林家,家大業大,但人家林家裡家財萬貫,也看不上你個算命的,鄭家多好!你過去就是高床軟枕,吃香的喝辣的。」
林彎彎聽的滿頭黑線,她母親怎麼這樣。
她想出去跟母親辯駁幾句,就被唐心幼攔住了,原生家庭裡有些家庭成員胡攪蠻纏,不是林彎彎的錯,林彎彎小心謹慎,待人真心誠意,不用她出去再摻和林母的奇葩行為。
「姓鄭的有錢人?」宋樂清想想了:「全國姓鄭的,最有錢的就是鄭英銳他們家,一門人渣,就那個開全國連錯綜合商場的,不過前不久那個虐殺女童案,已經進去了。」
「這村裡的鄭家能有幾個錢,我師父是誰,給首富家點穴看風水的,給我宋小少爺當小師父的,再不濟也有個江天隅給我小師父託底,他們敢這麼叫囂?」
「還真是西宮娘娘摘大蔥,東宮娘娘剝大蒜,皇帝在你們村挑個金扁擔,不是我欺負你們,你們村裡的首富,資產乘十倍,還沒我壓歲錢多,還想跟我小師父相親?長得不行,想的真美。」宋樂清嘰嘰哇哇,說了一大通。
門外的林母跟瘦弱男人沒聽明白多少,但是林彎彎知道,恨不能求求母親閉嘴。
唐心幼見宋樂清罵人酣暢淋漓,更覺得好玩,首富林澤宇是他們村這話也沒說出。
門外人也不消停。
「彎彎媽?你這到底靠不靠譜?這姑娘可真不錯,我是看在我們兩家本來就是親家,我大哥算和你家圓圓是夫妻,才信你的。」鄭錢砸吧著嘴說,他就匆匆見了一面唐心幼,城裡的姑娘就是不一樣,還上過大學,將來生出來的孩子肯定聰明。
「我也不知道這姑娘是怎麼想的,放著你家金山銀山不要。」
兩人越聊越投契,總覺得是唐心幼不開眼。
院子裡的宋樂清都被氣笑了。
「這倆人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兒呢?」宋樂清搖著頭說道。
「進去喝杯茶。」唐心幼叫上林彎彎。
滿是愧疚的林彎彎說道:「心幼對不起,我媽她有時候就是很沒有分寸。」
「不礙事兒,我不放在心上。」唐心幼一單生意,可能比這整個村子的gdp還要高,林母一開始的冒犯還能讓她動怒,但都把他們趕出去了,唐心幼的姿態高倨,更像對待是不起眼的小東西,在她面前張牙舞爪,很不值得她動怒。
村口有好些車子的聲音,轟隆轟隆。
「是不是林家人回來了?」宋樂清說道。
還真是,村口處,林家人這趟回來十分興師動眾,林家老太爺的冰棺也移了回來,還有家裡給老太爺準備的金絲楠木的棺材,國家已經禁止採伐金絲楠木,這張棺材還是林老太爺生前尋覓的,可以兩人合葬的巨大棺材,價值已經不能用金錢衡量。
「那我們一起去看看吧。」宋樂清說道。
大門開啟,林母也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