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別想走?」唐心幼聽見這句,可比他們開心多了:「說的是,誰都別想走!」
她聲音惻然,比鬼怪還要兇惡。
「怪兇的。「站在火圈裡,被唐心幼保護的很好的江天隅笑著說道。
「不許動。」唐心幼沖他皺著鼻子擠眼睛。
龍神還活著的訊息,周老一直極力隱瞞,擔心龍神尚在江天隅身體裡溫養,要是被包藏禍心的人發現,那樣,可不只是龍神要遭殃,就連江天隅也活不下去。
原本江天隅就是被無辜牽連進來的人,為了龍神再遭遇不測,就是整個玄學界的過錯……
「我都聽你的,我不懂。」他說著,嘆了口氣,放鬆的席地而坐,那樣子悠悠閒閒,愣是把鬼怪們看傻了。
他們要對抗的人唐心幼?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姑娘?
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唐心幼也猜不到,這些鬼在這裡聚眾搞黃色有什麼企圖,但先打一遍,把他們收拾的服服帖帖,再問話,一定事半功倍。
說道這裡,唐心幼扭了扭手腕子。
「小姑娘,你還想跟我們動粗呀?」又有一隻女鬼不屑的說道:「我們大王本領高強,可不是你們這些普通牛鼻子就能比擬的。」
「他本事兒再大,我照樣揍得他哭爹喊娘!」唐心幼說道。
裡面那隻鬼王一直沒露頭,但他也就是一隻鬼王而已,唐心幼瞧不上眼。
「你們這些女鬼眼睛都長在小哥哥身上,沒人悄悄這位小姑娘嗎?你瞧瞧這唇紅齒白的模樣。」一隻面龐煞白的男鬼砸吧著嘴說道。
他沒砸吧兩下,眾目睽睽之下,他的頭被整個削掉了。
所有鬼眼睛瞪大,愣生生都沒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一道金光,刷的一下射出去,他的頭就掉了。
「誰!」裡面的鬼王終於出來了,他晃晃悠悠,挺著一個大肚子。
「是誰!削我兒徒頭顱!」鬼王一身凶煞氣,對著面前著兩人,他橫眉怒眼,滿臉橫肉,張開血盆大口,一對兒朝天犬牙長得嚇人,咬人一口,能把人半拉身子都吃了,多幾口,能把活人撕幾瓣。
「我。」坐在火圈裡的江天隅一臉陰鷙,比起鬼王的犬牙,他的眼神似乎就能把鬼王撕成碎片
被那眼神撕了好一會兒的鬼王渾身冒冷汗:「你……你……」
他舌頭打顫,硬是「你」了許久,沒能再說出來第二個字。
「我怎麼了……「江天隅坐在地上,整個人周身透著流氓氣質,像是一言不合,用眼神就能真把鬼王撕成碎片。
「福……福……」鬼王大口喘息,他的肚子晃著,腿肚子打顫。
「這麼一看,你還真挺眼熟?原本在那座山頭修煉?」江天隅問話。
鬼王賠著笑臉:「原本在城東的山頭上,後來您的高足選了哪兒給人做陵墓,我就被攆出來了。」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兒。」江天隅點點頭,還是老老實實蹲在圈子裡。
他摸著肚子,「您老可還安好?」
鬼王的眼神總是往他臉上瞟,像是能從他臉上看出花來。
「收收你的眼珠子,也管管你手下這些人。」江天隅說。
剛才被削了頭的鬼,在地上摸索了好一會兒,終於把頭招呼來,接在脖子上,這下他再也不敢胡言亂語了,這倆雖然都是人,但是沒有一個好惹的。
「是!都聽您的,那年時逢大災,災疫四竄,惡鬼遍地,活人恨不能一點活路都沒有,您徒弟殉身在十萬惡鬼修羅道口,度化千萬,任誰提起來不說一句可歌可泣!後來怎麼說,就再也沒見過您的蹤影……」
「你能從我這裡打聽出來什麼呀,閉上嘴,你們這些臭不要臉的在我家裡,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