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保持輕緩的夫妻生活,不過,你夫人的情況比較特殊,完全性胎盤是有過程的,她之前都沒有,是這一月間發展起來的,你們措手不及很正常,再說出血不一定和夫妻生活有關,如果有關,你們完事後就會發作,後期,她可能間接性或者持續性的出血,都講不定的,眼下只有躺著,躺到情況好轉,或者一直躺到剖宮前。”
“我知道了,謝謝。”宋烈原起身,回病房看人。
其他人和醫生打個招呼,魚貫出了辦公室。
“婚禮得暫停了。”宋棋低聲。
“等小公主出生百日宴與婚宴一起辦,更熱鬧。”
“對。”
。
推開房門前,宋烈原深吸了一口氣才走了進去,洛殷是他甜蜜的負擔,三番五次的給他驚嚇,一會兒車禍,一會兒被綁走,現在懷了孩子也是如此的不安全,把她含在嘴裡就好了,省的如此憂心,這麼想著,一眼望到了床上虛弱的她,頓時,心揪揪的疼,到了病床前,她聽到動靜,睜了眼睛看他。
一時間,只剩氧氣的聲音在響。
夫妻兩人相看無言,都後怕著。
宋烈原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雙臂在床側撐了一會,才握了她戳著針的手,拿到唇邊,不斷的親。
“你嚇到我了。”輕輕的嘆息似的一聲,卷著無窮的心驚。
洛殷突地笑了,“是不是讓你背黑鍋了?昨晚。。。。。。”
宋烈原趕忙糾正,“昨晚是我先挑的你。”又把補充,“醫生說不一定是那個原因,你的情況隨時都可能大出血,別怪自己,要怪就怪我吧。”
他的表情真的自責,洛殷心裡不忍,明明是她的錯,為什麼他要自責,一直以來宋烈原都在剋制,是她三番五次的挑逗他,握了他的手,想叫他別自責,此時,房門被推開了,伴隨著一大波的急促腳步聲,還有老人家氣急敗壞的責問聲,如火山爆發似的衝著宋烈原就開火了。
“你小子能耐了!不怪你又怪誰!”
“奶奶。”宋烈原起身,迎著老人家的責問,一個不沒回嘴。
宋奶奶顯然在門外聽到了宋烈原的懺悔之聲,一下子氣的不得了,轉到宋烈原面前,恨鐵不成鋼的一通,還用柺棍亂指著。
“你說你,我說你什麼好!她是個孕婦,你你你。。。。。。不能節制?!”
宋烈原任打任罵的,看了眼要說話的洛殷,用眼神制止了她攬錯的行為。
洛殷:“。。。。。。”
宋義跟在老人後面想為宋烈原說句話,澄清下醫生剛才的觀點,但老人家火力太猛,宋義幸災樂禍的縮了。
和老人說再多都沒用,這鍋背定了,從此宋烈原大名在外,在孕期把老婆搞出血了,一世英名毀於一旦,終生刻著縱。欲狂的標籤,宋義在心內默笑了半天,唇角也忍不住翹起來。
“從今天開始,你不準和殷殷住一個屋子,醫院也不用你陪,晚上我派得力的人來,你給我家裡待著去!”
宋烈原立即變了臉色,整個人都不好了,“奶奶,你說真的?”
“我還有心情跟你說假的?”宋奶奶幾乎叫了起來,拿著柺棍就要打他。
“奶奶!”洛殷及時喊她,才免了一場棍棒相加,自己也動作大了,氧氣管子掉了下來。
“哎呦,小祖宗,你別激動哎,別起來。”宋奶奶慌慌的撲倒洛殷床前,看到她為自己的混賬孫子著急,心裡更加氣宋烈原,一下子就把心急湊到床前來的宋烈原拂走了,不給他接近洛殷。
“你給我走!”
“。。。。。。”宋烈原心慌失措,隔著一個小小的距離,卻怎麼到不了洛殷的面前,抬手煩躁的揉著眉心和太陽穴。
宋奶奶威嚴起來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