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用眼神警告阿疏罷了!
“嗯,不可理喻。”喻疏贊同地點頭,當初她為了打動雁北都煞費苦心了三個月,憑什麼輪到她曲嘉樹就這麼快?
走到喻疏身旁坐下,溫雁北輕撞了下她的肩膀,“那曲嘉樹和小白……”
喻疏捧著他的臉,用力地親吻他的嘴唇,“想他們做什麼,寶寶還不夠你操心的嗎?”
突然得到一個熱情的吻,溫雁北愣了愣,意識到她方才說的話後,反駁道:“寶寶才不需要操心,寶寶乖得很!”
末了,溫雁北偏頭對趴在肩膀上的兒子滿是笑意地哄道:“爸爸說的對吧,寶寶。”
“讓他們順其自然,如果小白不願意,曲嘉樹也不能強求。”喻疏說著,傾身俯在他的肩膀上,點了點兒子的小鼻頭。
謝予白演唱會第二站在G市舉行,上次因為喻疏生寶寶沒能去,溫雁北就算去了也是心不在焉地看了小半場。
現在謝予白又一次送了溫雁北幾張演唱會的票,希望他們能來看第二場。
喻疏都二十九快三十了,都還沒看過一場演唱會。就算往日裡同溫雁北出去約會,他們也不曾去過和音樂有關的地方。
畢竟溫雁北天生是個音痴,喻疏對這方面並沒有太大興趣。
不過既然是小白的第一次全國巡演,那就必須要去了。
當天,溫雁北抱著寶寶親了半天才將依依不捨地把寶寶送到喻父懷中。
看著寶寶茫然的模樣,喻父沒好氣地說:“行啦,又不是今晚不回來了,黏黏糊糊地做什麼,看你把硯硯的臉都親紅了!做爸爸的還這麼冒冒失失。”
還沒等溫雁北有什麼反應,喻疏便開口說話了,“寶寶的人本來就很紅潤,雁北又不是不心疼寶寶,而且寶寶沒那麼嬌氣,爸,你說的有些過分了。”
喻疏剛說完,溫雁北就反駁著說:“你這話什麼意思?爸說的沒錯,我是有些冒失了,快讓我看看寶寶的臉。”,看了兩眼後,他心疼地蹭了蹭寶寶肉嘟嘟的臉蛋,語氣不滿地同喻疏說:“小寶寶嬌氣點怎麼了?不能嬌氣嗎?寶寶才多大你就這樣。”
喻疏:……
被不是那麼順眼的女婿幫著從女兒那邊扳回一局,喻父也不好再對溫雁北橫眉豎眼,只清了清嗓子說:“你們快去吧,早去早回。”
喻疏和溫雁北出門,車剛起步,溫雁北便摸出手機長吁短嘆,“唉,寶寶現在在幹嘛呢?”
喻疏微微一愣,作為孩子的親媽,她都沒有剛出門就開始想念寶寶,怎麼雁北這麼快就開始了。
她之前可聽過御北的年輕媽媽在衛生間裡交流育兒心得,聽到最多的就是“真想把孩子丟給他爸帶帶,每天帶著累死了”
照顧寶寶不應該很累嗎?
畢竟基本上除了餵奶,其他照顧寶寶的事情都是溫雁北一手包攬的,這一點連向來喜歡挑剔人的喻父都說不出他哪裡不好,只能轉去說喻疏作為寶寶的媽媽,連給寶寶換尿布都不熟練。
而溫雁北卻從來沒有表現出疲倦勞累的模樣,甚至一改以前喜歡睡懶覺的習慣,每天早起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小搖床裡的寶寶,如果寶寶醒了就給他檢查尿布,餵飽了寶寶後,抱著寶寶出門遛狗。
有一次因為看報表到太晚,第二天沒能早起的喻疏都是被溫雁北拉起來給寶寶餵奶。
“照顧寶寶不累嗎?”喻疏摸了摸他的臉頰。
溫雁北微怔,旋即笑了起來,“怎麼會累?寶寶很乖啊,不哭不鬧。”
大概真的是因為書硯是個乖孩子吧。
這是謝予白的首次全國巡演,每一場的票都被熱情的粉絲一搶而空,還沒進場就看到體育場外站著密密麻麻的人。
上次來的時候溫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