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一敲,開始發號施令:“好,楊小刀的建議很好,我們警察辦案,講究兩個字:快、準。所謂快,就是速度快,並且出其不意……”
“那個……”張筠浩打斷了沐藍藍的話,皺著眉說:“沐大小姐,我們不是警察,也不是你的手下,你不用給我們上課,你只要給我們講講怎麼做就好了。”
沐藍藍瞪了張筠浩一眼,繼續說:“現在我們一共有……七個人……”張筠浩又冒出一句:“車裡那個不是人嗎?”
“你再說一句試試!”沐藍藍伸手指著張筠浩,杏目圓瞪。張筠浩又朝我這邊靠了靠,低聲說:“太兇悍了,以後怎麼嫁得出去呀?”我忍俊不禁,這個時候還有閒情逸致插科打諢的恐怕只有這小子了。
沐斯輕咳了一聲,威嚴地道:“我來說一句吧,楊兄弟說的沒錯,我們得在天黑之前將怪屍找到,但對方現在力量非常強大,我們得去找,但不宜分得太散,所以,我建議咱們依然分成兩組,並且隨時要保持聯絡。”
吳樂樂說她手機在風沙中已經掉了,沒法聯絡。沐斯問現在還有誰有手機,張筠浩和沐藍藍說他們有,沐斯說:“這樣,由我跟樂樂小姐、米兄弟去找怪屍,楊兄弟、張兄弟、夏小姐與藍藍你們在這裡守著車子,一有發現,立即打電話聯絡。”沐藍藍立即說道:“我才不跟那傢伙一組。”沐斯說:“那你就跟米兄弟換一下。”
待沐斯、吳樂樂與沐藍藍走後,我們都進了車裡輪流休息了一陣,我本來是打算在座位上小憩一下的,可眼睛眯著眯著便睡著了。突然一陣冷風吹來,把我吹醒了,我睜開眼睛一看,外面灰濛濛地,張筠浩坐在旁邊,便問他是不是到晚上了,張筠浩抬腕看了看,說才下午四點鐘,我說這怎麼可能,天這麼早怎麼這麼黑?張筠浩舉目朝車外看了看,說要下雨了。我跳下車,見米俊非坐在一塊石頭上東張西望,我問夏夢瑤哪兒去了,他說不知道,離開有一陣了。
我暗想,夏夢瑤是受制於李景浩的威脅,現在與李景浩絕裂,她會不會回去了?便叫張筠浩打一下沐藍藍的電話,問下他們情況如何,張筠浩把手機遞給我,叫我打,我撥了一陣,竟然無法撥通,我說樂樂他們出去這麼久了還沒有回來,會不會有事?張筠浩若有所思,朝車裡的沐安安看了看,說咱們把車子鎖好,找樂樂去。我問那沐安安呢?張筠浩說管他死活,又不是咱們的人,然後極冷酷地下了車,“砰!”地一聲用力將車門關上了。我說這樣不行,我們若走了,萬一李景浩或錢義來了,把車砸了,沐安安就是待宰綿羊,而且沐斯與沐藍藍若知道我們擅自離開,也會生氣……張筠浩打斷了我的話,說沒有人比樂樂更重要,這麼久聯絡不上,必須得去找她!
正在這時,一名四十來歲的農婦挑著一擔水從我們這兒經過,米俊非立馬迎了上去討水喝,農婦將水放下,笑著說盡管喝,這是山裡水,比城裡水要甜!我朝水桶裡一望,果然,水清澈見底,張筠浩與米俊非毫不客氣,各自喝了一大瓢,然後將瓢遞給我,我打了一瓢正想喝,突然一顆石頭凌空射來,正打在瓢上,我的手沒有抓緊,手鬆瓢落,水也撒了一地。
我氣憤極了,誰這麼無聊,連水也不讓喝了?抬頭一望,一條倩影從烏雲下慢慢走了過來。我定睛一看,那不是木易嗎?
農婦傻了,驚愕地望著木易。
我衝她問:“剛才那石頭是你射的嗎?”
“是我射的。”木易冷冷地答道。
我勃然大怒,衝她罵道:“你是不是太無聊了,我喝水惹著你了嗎?”
“沒有。”木易依然冷若冰霜。
我衝她問:“既然我沒惹你,你用石頭射我幹什麼?”木易將頭一昂,吐出三個字:“我喜歡。”
擦!這個女人,每次像幽靈一樣出現,似乎哪裡有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