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話了,剛一殺完王三他就後悔了,他是一時氣急,反手便將人殺了,他私下並不是多好的性子,在他府中這種事也不是什麼大事,一怒之下便順手了,可是現在這個證人卻被他殺了,本來之後他還能讓這人反口指證歐陽月收買的,現在這證人死了,他氣的直喘著粗氣,差點也一下子沒緩上來勁背過氣去。
“這寧氏若不是辰王妃所殺,那會不會是某人的醜聞被揭發,所以一怒之下殺人滅口啊。”
“可不就是嗎,做的出來有什麼不敢認的,呵呵呵。”
“剛才還口口聲聲冤枉辰王妃,真是不要臉!”
“原來是賊喊捉賊啊,呵呵呵。”事情到了這裡,不少人都覺得這件事是始作俑者便是姜萱了,剛才她還說的信誓旦旦呢,結果馬上便被人推翻了,怪不得剛才冤枉辰王妃的時候頭頭是道,這本來就是她用來殺人滅口的招數,所以反過來汙陷歐陽月還不是順口便來嗎,當然這些人也不能否認剛才被姜萱誤導了近而罵了歐陽月,心中又愧又怕歐陽月事後找她們算賬,所以這時候立即表明了立場,好贏回點好感來的。
姜齊鐵青著臉:“安大人,這件事你去查吧,定要給皇妹一個交待,皇妹她身份尊貴,萬不會跟這種人來往,再去查查此人是什麼來例,若是有些前科的惡人,這裡面肯定還有什麼疏露的地方。”這個宴會本來就是為了套歐陽月玉佩下落的,可惜事情到這時候卻變成了所有人看他們笑話,姜齊也有些沒臉見人了,但身為皇子他可不能這麼丟臉,那驕傲的一面也得露出。
安懷遠眸子沉了沉,到底他是京兆府尹還是這姜齊是,就算是別國皇子,那也是資格過問他京兆府的事,還這樣一副頤指氣使,指使他做事的樣子,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安懷遠卻還是說道:“大皇子請放心,下官定然會皆盡所能查辦此案的。”
只不過這案子真能查的出來嗎,眾人心頭都是問號,先不說姜萱與男人苟合,男子都作證了不說,那群黑衣人來無影去無蹤的,上哪裡抓啊,而姜萱辦這場宴會,卻是讓好幾個人跟著受到拖連慘死,這大乾驛館怕是要熱鬧了。
“王妃,您沒事吧。”眾人紛紛離開大乾驛館,來到馬車上時劉氏抱著百里宿關切的問道,之前姜萱故意帶歐陽月離開,就是想派人帶走百里宿,關健時候也能拿百里宿當人質好讓她交出玉佩來,來之前歐陽月已經嚴明,希望不論發生什麼事劉氏都不要離開百里宿,這樣能少些危險,是以剛才被帶走了,不過隨後便有黑衣人瘋了一般尋到她們暗中保護著,等京兆府尹出來時劉氏才被放出來,當然她只是站在後頭看著,歐陽月被姜萱指證時劉氏也驚的一身冷汗。
“沒事。”歐陽月搖搖頭,其實心中還有些驚顫的,她原還是低估了姜萱的瘋狂程度,在這種時候搞出這些名堂來,到底是誰借的她的膽子,至於姜萱這結果她一點也不會愧疚,這本就是她自食惡果,不然受苦被嘲諷指責的就是她了。
只是想想,歐陽月對著冬雪道:“你暗中往寧府傳訊息,寧氏就這麼死在大乾驛館裡,而且那些人擺明了是找姜齊與姜萱的麻煩來的,連累了那麼多無辜的人,大乾不給個說法可不行啊,寧氏再怎麼也是父親的原配夫人,又是寧府黃老夫人的心頭肉,這麼白白死了可太便宜了。”
冬雪一聽,立即明白了,劉氏愣了一下,不禁道:“臣婦到底也與寧氏生活過那麼多年,說起感情也是有的,看來今日便去寧府看看吧,只是這死的不明不白的,起碼也得陪點銀子才是啊。”
歐陽月看著劉氏笑了笑,與聰明人說話就是這點好,不需要費太多的口舌,寧喜珊不是想暗中給她使絆子嗎,不如她加把火,讓她與那姜萱勢同水火,她的戲可不是那麼好看的。
回了將軍府後,歐陽月折騰這麼久也確實累了,抱著百里宿在一旁,